算起来，他还是第一次来死地。
真正意义上的两个反派相遇。
“你说的，我来了。”
顾云踏前一步，眼前的黑雾消散，露出后面的情景。
巨大的祭坛之上囚禁着一位黑衣女子。
她低垂着头颅，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但她的唇色却又如同鲜艳的玫瑰，与她那苍白无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何必呢，当时为了所谓的天下太平，与我斗得你死我活。”
“如今的一幕，你满意了？”
女子抬起头，睁开双眼。
那是一双猩红的竖瞳，瞳孔后似乎能看到一朵黑色火苗正在燃烧。
绝美，妖艳。
“所以，我后悔了。”
“什么？”
女子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竖瞳看向顾云的眼睛，一瞬间摄取到了许多东西。
她忽然笑了笑。
“倒是有趣。”
“一个困在轮回的可怜之人。”
魔女的一句话，让顾云眼底划过一丝愕然。
仅仅是一个照面，这个魔女竟然一眼看出了他的来历？
他只知道剧情的大致走向，至于魔女的来历倒不甚了解。
如今倒是能看出，这魔女的层次，如今与他不在一个层度上。
否则也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一瞬间看破一个人的轮回。
“很惊讶么？说实话，我也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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