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豁然开朗,密室顶部镶嵌的白珠,散的白光,让此地亮如白昼。
房间中央,有四个狱吏正在“伺候”
三个人。
一个浑身是血毛旺盛的男人,被绑在木架上,胸口皮开肉绽。
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头,被吊起来,离地的双脚下面是装满炭火的铜盆
还有一个趴在木桌上的老妇人,她背部皮肤已被剥掉一半。
“狼鬼,滋味怎么样啊?好受吗?”
聂弘深笑眯眯走到浑身是毛的男人面前:
男人睁开眼皮,嘿嘿一笑:
“要不是那该死的郡守之令能驱邪,我能落到你们这群家伙手里?”
聂弘深没有吭声,接过一个狱吏递来的烙铁。
呲!
男人咬紧牙关,出闷哼,一丝白烟从他胸口升腾。
“废话真多,落到我们手上,还不老实点。
没有邪术,你们这群施邪者连个练皮境都打不过。”
聂弘深举着烙铁,来到老头旁边。
他将烙铁插进铜盆里搅动,火星随之升腾,飞到老头赤裸红的双脚上,疼得他直抖。
“飞头李,你还知道疼?”
老头喘着粗气,没有说话。
聂弘深拔出被炭火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木桌上。
“别睡了,万鼠妇。”
“啊!
!
!”
昏死的老妇人被背部的剧痛烧醒。
“你们三个听好,原本你们袭击郡守,罪大恶极,应处以极刑。”
聂弘深将烙铁还给狱吏,来回扫视这三个施邪者。
“现在有个戴罪立功的好机会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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