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消息,常安和眼睛微眯,出不明所以的笑声。
这个笑声让旁边三人不寒而栗。
突然,紧闭的房门开启。
脸色阴沉的郡守走出屋外。
常安和见状上前走到他旁边。
“郡守大人?敢问仵作都说了什么?”
郡守抿抿嘴,看着常安和的眼睛。
“安和,这件事交给我,你就不要管了,我会替你查个水落石出。”
“大人,仵作说了什么?”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别再问了。”
盯着郡守的眼睛,常安和露出微笑。
“我唯一的儿子死了,他和我的两个手下被人扒光衣服,砍掉头。
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路边的泥坑里。
我还是回家以后,听家里的仆人告诉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儿子一夜未归。
我将潮澜郡翻了个遍,就连翻海帮的地盘我也全翻过了。
这期间我的手下告诉过我,有三具无头裸尸被人现并抬到义庄安放。
只有冻死的乞丐、喝死的酒鬼、被砍死的赌鬼,才会在死后被抬进义庄。”
“安和别说了。”
郡守皱起眉头。
常安和充耳不闻,继续笑着说道。
“可后来,我不得不去义庄,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到他。
当我踏进义庄的那一刻。
我就已经确定木板上那个遍体鳞伤沾满烂泥的无头裸尸就是我的儿子。
我那文武双全,让我引以为傲的儿子,我常安和的独子常仁在。
郡守大人,不,白大人,我已经等了六天。
我不能再等了,再等,我真的要疯了。
我现在就想知道,那名仵作到底说了什么?”
常安和毫无感情的笑脸,让郡守心生一丝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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