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道,“厉丞相已操心许多,剩下的交与我和令郎即可。”
厉郙笑道:“既如此,那老臣也乐得省心了。
殿下等会若是无事,不妨留在府上用膳?先前与殿下走动少了,老臣深觉遗憾,早知殿下是如此通情达理之人,那老臣早该与殿下多加往来才是。”
6昭珩挑起凤眸,似笑非笑的看过来:“有厉丞相此番话便够了,毕竟,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厉郙撇了厉云川的方向一眼,见他也正面色凝重,便笑道:“那是自然。”
“不过今日就不久留了,”
6昭珩起身道,“近日身体不适,也怕给厉丞相过了病气。”
厉郙走上前两步,满脸关切意味,问道:“殿下可是太过操劳累坏了身子?是何病症,可有找太医瞧过?”
6昭珩脸色当真略带苍白,他却不以为意道:“太医瞧了也是无用。”
“怎会无用?殿下可不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现在看来事小,可万一拖成重病,那便成了麻烦事。”
厉郙道,“家母先前头症作,也是遍寻京城郎中医治,不想最终却被一位女医治愈,虽为女子,可那女医医术了得,现下也正好就在府上,我这就命人去寻她前来为殿下诊脉。”
厉郙一边说着,一边叫来门外小厮:“快去请那女医前来。”
小厮望了望厉云川身后站着的人,傻了眼,问道:“姜姑娘不正在此吗?”
姜醉眠再想隐身也是不行,只得从厉云川身后走出来道:“见过厉大人。”
厉郙倒是颇为惊讶,他方才一直没注意到,跟在厉云川身后的侍女竟会是姜醉眠。
那他们方才所言,岂非都被这女医听去了。
厉郙不是没看出厉云川对此女的心思,可这女医身份太过卑贱,岂能高攀上丞相府?
若能顺水推舟送6昭珩一个人情,那是再好不过了。
厉郙道:“老眼昏花,竟未认出姜姑娘在此处,那便请姜姑娘为殿下看诊吧。”
姜醉眠低垂着头,也只得应道:“是。”
6昭珩坐回那红木椅上,伸出只手臂来,搭在暖玉杯盏旁,望向姜醉眠的眼神暗藏汹涌。
他道:“有劳姑娘。”
姜醉眠暗暗咬紧牙关,只身上前,素白双手将宽袍衣袖轻轻撩起,露出那只松竹骨节般的手来。
搭了块薄绢手帕在他手腕处,双膝跪下,敛着眼眸替他诊脉。
厉郙和厉云川就站在两人身侧,几个下人也都垂眼偷偷看着。
6昭珩面色如常,微微侧目,便能瞧见那一小段雪白柔静的脖颈,就盈盈立在跟前,像刚折易脆的莹润美玉,望着便顺滑柔腻。
藏在宽袍下的另只手在虚空中捻了捻,可惜指尖空荡,捏住她脸颊软肉的触感也不复存在。
若不是在丞相府,怎能看得到她这么乖顺地跪在自己跟前,柔软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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