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我前脚刚走,财迷心窍的掌柜后脚就往饭菜里下毒,毒杀了惊涛帮四五个武人。
第二天,望月楼就被惊涛帮一个练骨武人拆了。
那练骨武人故意留下掌柜一人活着,将他一家老小扒皮示众。
我来这里前,还听说被吓疯的掌柜,整日在望月路的废墟上滚来滚去。”
“这跟你找不到活有什么关系?”
账房黄忍不住开口询问。
望月楼可是内城区数一数二的酒楼,大酒楼出来的账房先生怎么会找不到活干?
先生循声看向账房黄:
“我去哪里干活?学堂?
内城区那些私塾里的先生,在郡城刚出事的时候,就被权贵请回家中,继续给孩童讲学。
他们不需要也看不上我这个账房。
酒楼?掌柜那次下毒,害得内城区所有人不敢再去酒楼吃饭喝酒。
如今的那些大酒楼,只想往外推人,不想往里招人。
讲郎?外城区百姓,现在只想着赚钱,就连孩子都天天想着用弩射人,谁还想识字?
要不是承蒙虎哥看中,愿意收留我。
恐怕我早就和那些没活的文人一样,要么惨死街头,要么抱个强弩没日没夜想着杀人换钱。”
“钟先生客气了,你来我们这里,是我们的荣幸。
我们只是暂时找不到人,才会让你大材小用当个讲郎。
一旦有更合适的人选,你就可以干回你的老本行了。”
秦知明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看着账房黄。
搞得他顿时坐立难安,他虽懂算账,可论本事他哪能比得上来自内城区大酒楼里的账房。
自己手里账本上的猫腻,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到这里,账房黄无视瞪着自己的毕爷立即说道:
“我同意虎哥的提议,外面的情况如此复杂,万一有个染上瘟祸的逃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钱上面的事,不用虎哥你担心,账房这边全力配合。”
“我还是不同意,这些人说不定只是外面少数几个没钱的。
再说了,他们都没提到过瘟祸。
我坚持己见,瘟祸之事是无稽之谈!”
见账房黄反水,毕爷有点恼羞成怒,提高声音喊道。
秦知明嘴角上扬:
“别急,还有一人没说话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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