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弟身上一丝拳打脚踢的乌青都没有,不会是硬气功所谓。”
吴杰摆摆手。
“阿良,薛湖和那家武馆有仇?”
关阳然问道。
“我和阿湖原先在那家武馆练武,武馆的馆主叫李虎。
他技不如人,输给破山武馆的冯鸿波。
平时苛待馆里弟子也就算了,自己输了,重伤不起,把怨气全部泄在我们头上。
我和阿湖气不过,离开了那里。
听说后来弟子们都走光了,他把这事迁怒于我们,算是结下梁子。”
“那他为什么要挑战潮澜三馆的冯鸿波呢?”
程正良呼吸略微停顿,接着说道:
“那弟子不知。”
关阳然深深看了他一眼。
恐怕不是不知,是不愿说吧。
他原以为师弟这徒弟,为人和睦,功也练得不错,是个可靠之才。
现在看来,有点名不符其实。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没错。
依他所言,二人是因为师父有错在先,忍无可忍才会离去,那二人没错。
可是如果真是他所描述的那样,李虎苛待二人。
他们两人硬气功的底子为何还能如此结实?甚至转练其他硬气功法,身体也无任何大碍。
这明显就是平日没少喝药汤滋补,练功的时候也有人悉心教导,将药力彻底融进身体。
否则,底子不好,铜像功怎么会练得这么好。
二人又不是天才,家境殷实更不可能,要是如此,二人何必拜入一家百级武馆。
看来是时候要找师弟聊聊,提防点他这弟子。
想到这里,关阳然不再理睬程正良,看向跪倒在地的薛文策。
“你哥是武人,被人打死很正常。
你放心,武馆不会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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