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需要动手画图或计算,也是拿石灰块画在石头上。
阮溪睡了一天半清醒了几个小时,但在一会课本抄一会课文后,她的眼皮又开始控制不住打架。
实在也不愿意撑,她索性直接趴在石头上睡着了。
凌爻转头到她睡着,脸蛋就贴在石头上,于是把自己手里的合起来,轻着动作走去她旁边,小心地把垫去她的脸蛋下面。
阮洁着他这举动,笑着说了句“你好细心哦。”
她认识的村子里的男孩子都跟疯犊子似的,不欺负女孩子就算不错了。
凌爻在阮溪的脸下垫好,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下来,没说话,只冲阮洁笑了笑。
阮洁一边抄课文一边又和他说话“你们大城市的娃娃,都像你这样哦”
凌爻道“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的。”
阮洁“那也有像我五叔那样打架的嘛”
“嗯,也有的。”
阮洁其实挺想和凌爻多说几句的,想问问他大城市都是什么样子,他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她在山里长大,从没去过大城市,这辈子也不一定能去,所以好奇。
可是她也能出来,凌爻不跟她说话,或者说他就是不说话的性子,跟她说话的语句都是一个个短句,没有多余的言辞,也不延伸话题。
光她问他这样答有什么意思,阮洁抿抿唇,这便没再说话,认真抄字去了。
阮溪趴在石头上睡得熟,一片树叶飘下来,正落在她脸边。
她忽像梦里被人推了一样,猛地惊醒坐直起身子。
阮洁和凌爻都被她吓了一跳,并异口同声问“怎么了”
阮溪抬手捂住额头,表情懵瞪瞪,说话鼻音有些重“做梦掉大坑里了。”
阮洁笑一下,“我也经常做梦掉坑里,然后就惊醒了。”
阮溪放开额头,坐在石头边呆着脸色醒了一会盹,然后往西边一眼,又带着轻微的鼻音说“我又睡懵了,差不多可以回家了吧”
阮洁转头一眼太阳,把手里的合起来,“那我们走吧。”
说走阮溪便就站起来了,因为坐得时间太长,站起来的瞬间难免头晕目眩。
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抬手捂住额头,好片刻才适应下来。
阮洁和凌爻在旁边把收了收,又去赶猪,随后三个人一起往村子里回。
有阮溪在,凌爻的话会相对多一些。
三个人便一边赶猪一边聊天,自然也就说到在公社玩了什么好玩的。
阮溪着阮洁说“我们吃了担担面,对了,还了电影呢”
听到电影,阮洁瞬间就后悔了,“真的假的呀”
凌爻冲她点头,“真的,在天凤中学的操场上,放的英雄儿女。”
阮洁瞬间有点想哭,“我长这么大还没过电影呢,早知道有电影可以,我累死也要去。
姐,你们的电影讲什么啊,你给我讲讲呗。”
阮溪抿住嘴唇耸耸肩,“我睡着了,我也没。”
阮洁眨眨眼,“你居然睡着了”
阮溪假装遗憾,“我太困了。”
说着她转头向凌爻,“凌老师了,让凌老师来讲。”
阮洁伸头向凌爻,凌爻则一眼阮溪。
只要是阮溪开口,他基本都是什么话没有直接照做,于是他便把电影的内容从头到尾给阮洁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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