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是浪漫一把吧”
阮长生“都一样,你懂我意思就行。”
阮翠芝着他笑,“你成吗”
阮长生道“我怎么不成你弟弟我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多的是人喜欢。”
阮溪在旁边听得又笑出来。
阮长生转头就她,“怎么难道我不比那小呆子行”
这关小呆子什么事啊
不是,这关凌爻什么事啊
阮溪他,“你跟他比什么呀他才十四岁,还是个小孩呢。”
阮长生想想也是哦,他一个大男人,跟个小孩比什么。
阮翠芝在旁边听得一直笑,只觉得这样慢悠悠暖融融的日子,一家人在一起打打闹闹拌拌嘴的日子,即便过得清贫些,也是永远都不会觉得腻的。
等阮溪和阮长生说完了这话,她又问“之前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啊,性格不合”
提到谢桃,阮长生清一清嗓子,半真半假说“一开始见面着觉得还不错,模样长得清秀,起来挺舒服的。
但是接触了几回发现不行,话说不到一块。
也不是谁不好,反正就是处不来,人有时候就这样,处不来就是处不来。”
阮翠芝想到自己和刘雄那些年过的日子,轻轻吸口气说“处不来就算了,没必要硬往一起凑,没定亲就能分。
结婚过日子,还是得找脾气性格相投的,不然也痛苦。”
阮长生点点头,“这回我自己找。”
三个人一路说着话回到家,到家后又去阮志高和刘杏花的房间里,坐在油灯下和他们两位老人聊聊天说说话,然后轮番洗漱一番,也就睡觉了。
次日清晨听到鸡鸣起床,起来洗漱一番仍往老裁缝家去。
这月份里山上做衣裳的人家不多,只有家里遇事,像结婚之类的会找上门来请裁缝。
剩下一些改衣服,会带着衣服直接过来,改完给了工钱拿走就行。
而现在再有人上门来请裁缝,请的就是小裁缝阮溪了。
老裁缝踩了大半辈子的缝纫机,如今已然无法再做衣裳,连画纸样子也不行。
他每天就躺在家里,撑着一口呼吸,着日出日落,眼底渐渐无光。
吃饭的手抖得越发厉害,连摸大咪的时候都显得没有力气。
但他每日里也并不觉得冷清,因为早上阮溪和阮翠芝会很早过来,中午吃完饭不久,阮洁和凌爻又会过来,和阮溪一起在院子里坐着学习。
老裁缝近来很是大方,让阮溪把他存的纸和铅笔拿出来,分给阮洁凌爻用。
阮洁和凌爻根本舍不得用,大部分情况下都在地上写字运算。
等到想练练字或者必须的时候,才会用纸和笔。
阮翠芝一开始就着三个人在那学习,后来没事的时候也会过来跟着他们一起学习,把好多早就忘了汉字都又学习一遍,还背了不少的古诗。
她小时候是上过几年学的,而且当时学得很认真,所以现在巩固起来也容易。
没闹离婚之前,她觉得自己三十多岁已是一把年纪了,人生剩下的时间也就是着孩子们慢慢长大成人,再着他们结婚生子。
但现在每天跟阮溪这帮孩子在一起,她竟在不知不觉感觉自己年轻了十来岁,每天学做衣裳学习新鲜知识,充实又踏实,简直好像重生了一般。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之前的三十多年都白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若说之前她还会为自己做的决定而忐忑,到如今已是感恩了。
感恩自己还能见识另一种人生,不必日日泡在苦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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