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行为的起源于他们两兄弟有个自高三起就困扰的问题,勃起障碍。
他们背着父母,看了预约的心理医生。
医生将此归结为压力性阳痿,在美国当地的中年男性中常见。
而对于来自东亚的小孩,寄宿在白人区,心理防线极重,言谈理性,遵守严苛的逻辑。
心理医生在听闻双胞胎的求学目标,父母远在大洋另一端也十分看好他们的未来。
扶着黑框眼镜的白胖男医生轻松地摊手,告诉金梦诗和金梦书:好了,男孩们,只是压力性阳痿并不奇怪。
要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小孩,更多患有抑郁和更严重的情感障碍。
医生说放轻松。
只要度过高中,拿到入学通知书,再和一位漂亮的金女同学去意大利或巴厘岛度假的那一天,欣赏完三点式和金色海岸线,晨勃就会回来。
但结局并非如此,一直到他们读博结束,那种逝去的享乐都没有回来。
金梦诗选择了弟弟的女伴,很可惜,那种快感也没有来到他身边。
东庭秀扒拉开精铁方椅的声音很刺耳,拽回金梦诗沉浸在古典乐中的思路。
但东庭秀放回铁椅的位置,却很精妙,是与晚心亭的椅腿平行在一条水平线。
好在三人的餐盘都很洁白干净,没有胡乱的油渍和调味酱,东庭秀没有生出半点难受。
“你刚才问我什么?”
晚心亭想起东庭秀拉动椅子瞬间,金梦诗在问话。
“你和东先生,很早就认识了么?”
金梦诗重复。
晚心亭:“有吧。”
东庭秀:“没有。”
金梦诗看戏似的挑眉,同时,优雅地拾起刀叉切出平整的肉块。
东庭秀毫不客气地审视晚心亭对面坐着的金梦诗,他粗犷到舒展手臂,放在晚心亭的椅背上,彰显自己对约会女伴的主权。
金梦诗瞧见后,淡薄的唇紧抿,看上去很禁欲。
这个人和白宗俊相似,偏瘦一点,骨相冷峻,颌角刀削的锋利,戴了款复古的黑色眼镜,沉闷又无趣。
炎热使得他只穿了件黑色西服就来赴约,内里真空,在跳跃的烛火下隐约可见他薄薄的胸肌。
而他白皙纤长的脖颈,似常年不见日光的吸血鬼,围了条垂下的黑色丝带作为随性的领结装饰。
白宗俊是东庭秀佩服的恪守规矩者,但金梦诗的内核是亟待喷的火焰。
东庭秀腹诽:西八骚男人,下贱的恶魔,穿的是什么骚衣服,就来勾引晚心亭。
东庭秀不自觉朝晚心亭欺近了些,虽然是三个人的约会,可再怎样,还是他和晚心亭亲近些。
至少他对晚心亭的恶劣人品有着深入了解,金梦诗只知道晚心亭伪造的虚假表象。
东庭秀显得耀武扬威了。
晚心亭从后背捞起东庭秀的臂膀,放在了东庭秀的大腿,“庭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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