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野对于杰喊出来的这类话语充耳不闻,只神色淡漠的照着最疼又最安全的地方朝于杰身上招呼。
于杰想去抱傅星野的小腿,也想去拉傅星野的裤脚,但这些动作都被傅星野一一躲过,于杰只能像条恶心的虫子似的蠕动着被迫承受着落在身上的结实力道,要把他趋近于腐烂的五脏六腑都碾碎了。
他只能承受着他应有的报应,一次、两次无数次。
傅星野依旧面无表情,只觉得口中的薄荷糖真好吃。
最后于杰求饶的哀嚎声变成了不可抑制的哭腔,这个成年男人在身心的双重压力下被
逼得抱头痛哭。
傅星野戴了帽子,又专门选的角落,监控几乎没法清这里,更别说他还录了音,只要于杰敢曝光他打人这事,他就敢把于杰跟那位黎总干的这些龌龊事情都抖搂出来。
相信于杰这种为了前程能抛弃道德的人必定也会为了前程再三忍耐,挨下这顿毒打将教训吞进肚子吃哑巴亏才是他最好的处理方法,不然得罪星芒后他要遭的罪可不比现在少。
“啊。”
傅星野突然轻呼一声停了手,舌尖顶着腮帮感受着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
方才落棒的动作有点大了,他嚼薄荷糖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连唇角都咬破了。
疼。
最后这场报复性行为最终以傅星野自己咬到自己而草草收场,傅星野长叹气,接了个星烨老师打来的电话,直到来电铃声响了第二遍他才接起来。
老师问他下午去哪儿了,要他赶紧回去上课,他连声应着,重回了星烨的怀抱。
而他的身后,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正停在不远处,待他离开了才有人从上面下来。
“好精彩哇。”
一个少年道,“没想到上班时间也能撞到这么一出好戏。
诶,梁程,他打的那个是不是当初给你拉皮条的那个就把你带去黎川私人办公室那个猥琐男。”
“嗯。”
梁程冷淡地应声。
那少年又说“咱们ke都出道三年了,现在总算是有人收拾他了,解气不不过那个小朋友好像不是艺人啊,咱们星芒有这号练习生吗身材真的赞赞”
“你管那么多。”
梁程睨了身旁的队友一眼,半晌后才开口说“不知道他是谁家的人,但为了感谢他这次让我心里这么爽,如果以后在圈里见他的话出事了我会保他,至少他不用担心被曝斗殴事件。
再说你不是也录像了吗”
“你连人家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少年笑嘻嘻的,“不过你没听见他的来电铃音吗是江宿垣哦,说不定是江宿垣的小迷弟。”
梁程不再开口,让队友自说自话去了。
傅星野又坐了半小时的公交车回去,到星烨的时候都下午四点了,现在应该是在上舞蹈课。
他的一身“作案工具”
都扔在了马路对面的垃圾桶里,现
在倒是两手空空,还没进公司大门就被人堵在路边了。
两个莫名其妙的青年大大咧咧地揽着傅星野的肩膀,面上的表情是笑着的,挺友好,但眼底的恨意却一览无遗。
傅星野仔细回想了片刻才想起其中一人就是昨天来给老师传话的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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