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丢下账本,“这东西采买的是本来是想让酒楼来做,结果酒楼的老板说他们做不了,这样大笔的开销必须通过西北商会,这是规矩。
于是我们又找到西北商会,商会的人说他们可以承包,但是账目必须由他们的人来做。”
“岂有此理!”
“其实这些问题都不是当下最要紧的。”
晏清姝道,“最要紧的是庆阳府的无价。
如今因着平威王府宴客,几乎买绝了庆阳府内的东西,导致无价一路攀升。
这对商人来说有利无害,但对王府来说却是有害无利。”
毕竟是过年期间,且离春耕还有一些时日。
原本用一两银子就能过个富裕年,如今要花十两,百姓焉能不急?
到时候日子过不好,吃不上饭,揭不开锅,百姓怨谁?
自然是谁统治他们,他们怨谁。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平威王府好不容易积攒起是威望,就会直接消耗一空。
晏清姝:“他们这是挖坑给咱们跳,为了稳定物价,就得从周边州府采买物品再低价卖给百姓,而西北商会的人完全可以加一点价格再从百姓手中买回来,再次买断,然后再抬价卖出,一本万利。”
裴凛蹙眉:“那这岂不是成了一个死结?”
裴述之笑到:“非也非也,只要规定好购买上限,再由平威军挨家挨户的询问是否要购买即可,虽说这样以来,从县衙查抄出来的银子又要重新撒出去,但至少也算是探出了商会的底,待收网之时,定然要他们全部再重新吐出来。”
晏清姝深深的叹了口气,侧头看向裴凛:“你猜我封太子时,在瑶台摆置的册封大宴用了多少银子?”
裴凛犹豫了一下,问道:“五万两?京城的无价高,太子册封这么大的事所用食材应当都是顶顶好的,会贵一些吧?”
晏清姝摇头,伸出右手食指:“一万一千四百两。”
裴凛:“……这么少?”
“不是少,是我当年册封时,刚刚整治过户部,他们不敢在我头上动手脚,便老老实实按最优的采买方式置办的这场宴会。”
这其中其实还包含了给道喜百姓的赏钱,但晏清姝没有说出口,她怕裴凛怀疑人生。
“原来如此……”
裴凛喃喃道,“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裴凛生下来便吃喝不愁,即便平威王府穷,也好过万千百姓,他没有真正的吃过穷的苦,会明白什么呢?
其实有时候晏清姝也闹不明白,一枚鸡蛋究竟应该是多少钱。
这些东西于她而言只是数字,所以她这次没有参与盘账,而是让逃出白府,独自在外打拼过的澜玉,与江怀玉一同盘算这次的账目。
她需要一个足够清醒且认知明确的人,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理清这笔账目。
可令晏清姝没想到的是,第二日下午,裴凛便将向西北商会采买提供货源的人给找到了,一位来自洛阳的富商。
按照他的说法,西北商会已经不止一次这样做,以往平威王府每一次办宴,他都这么做,包括世子养的马场,其实购买种马和饲料的价格也比正常市价高了四倍有余。
不是王府的人蠢笨,没有现价目的异常,而是方哲康把控着庆阳府大部分地方的物价,因而他想要裴凛看到什么价,那就是什么价。
因着晏清姝想要拔出萝卜带出泥,并没有真的把周围富商怎么样,而是以扰乱市价的借口重罚了他,以及所有参与供货的商人。
做完这些,晏清姝才有空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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