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勇泉见她软硬不吃，心里也有些慌。
如果合同谈不成，张总私底下承诺给他的好处就泡汤了。
见季君衡脸色也有些不太好，汪勇泉有些生气，“程斯念，别给脸不要脸，别以为是总经理助理就把自己当盘菜了！
让你喝杯酒怎么了，生意场上谁没喝过，装什么清高！”
季君衡也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
程斯念瞬间像被电击一样，表情有些失控，“放手！”
众人一惊，姜雪儿立刻站到程斯念身边，有些紧张。
季君衡看到了她眼底的嫌恶，不怒反笑。
有意思。
“程斯念，几年不见，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做人做事都要顾全大局，你忘了？当年不是还做得挺好的吗？”
他在嘲讽她当年被程氏夫妇逼着跟他道歉的事。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程斯念气得捏紧了手。
“本来呢，你要是好好陪我吃个饭，交货的问题，还有合同，都还有商量的余地，你这么甩脸子走人，就是想撕破脸。
你可以不管，你上司负得了这个责任吗？”
程斯念被最后一句话击中了。
她不想给江易惹麻烦。
见她犹豫，季君衡知道自己拿捏住了她的软肋。
她越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他就越想驯服她。
“这样才对嘛，当年的事都是误会，你不会还放在心上吧。”
包厢里的另外三个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季君衡跟程助理看起来……好像关系匪浅的样子，但是又透着一股怪异感。
姜雪儿见程斯念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听季君衡言语轻浮，心里已经有些不安。
季君衡端起酒杯，“前几天还见过程伯母，听她提起你，我今天可是为了见你才特地过来的，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程斯念盯着那杯红酒。
以为她改变主意了，季君衡得意笑了下，“听说你们嫌合同价太贵是吧？斯念，只要你今晚好好陪我，合同价格你来定。”
说着又凑到她跟前，言语轻佻，“顺便回忆回忆下当年，如何？”
程斯念再也没能忍住，接过酒杯直接往他脸上泼去。
张总跟汪勇泉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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