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褚太后眼眸一动。
“臣,参见太后娘娘。”
一位身着红袍的中年官员,大步走进来,躬身拜见。
“满面愁容。”
褚太后眸含愠怒,唇边却带笑,“可是知道,南珠失窃遭劫一事,要拿你的官帽甚至头颅来抵!”
沈尚书叹一口气,“南珠失窃一事,已经追查到罪魁祸。”
褚太后见他作态本欲拍桌,闻言一愣。
“你说什么?”
“微臣以船运南珠为饵,钓出了背后那只贪多嚼不烂的大鱼。”
沈尚书有气无力地禀报。
“中间可有什么变故?”
褚太后见他的神情,不免忧心。
“南珠被秘密藏于扶风郡郊外的一处庄子。”
沈尚书神思不属,有些不在状态地道,“经查是扶风郡傅家的私产。”
“奥。”
沈尚书脱去官帽,擦了擦额角的汗,“为免打草惊蛇,臣派去的人还未动,先来禀报娘娘。”
“做得好!”
褚太后松一口气,“沈卿,这可是大功一件!
待事情办成,南珠寻回,哀家重重有赏。”
沈尚书将官帽托在手上,没再戴回去。
他躬身一拜,“那便请娘娘允臣休止,保家宅安宁,享天伦之乐。”
“沈卿。”
褚太后起身,行到他面前,“这是何故?”
“操持南珠一事,微臣愈感力不从心,只是为族中子弟勉力支撑。”
沈尚书神情戚戚,躬身不起,“而今幼子破相,仕途无望,余者无良材,微臣实在无力,再在这宦海中挣扎。”
“沈卿起来说话。”
褚太后道,“沈家小郎君今日在宫中进学,怎会破相?可请了大夫?”
“莫急。”
褚太后声音缓和,“若是有什么冤屈,好好与哀家说,哀家定然为你做主。”
“明华。”
褚太后沉声吩咐,“请谢少师来,我倒要好好问问,崇德斋一个清清静静的读书地,怎么生出这样的事端。”
慈宁宫中挤满了人,一时热闹非凡。
宋温陶趁褚太后与对垒,悄无声息地凑到傅迟晏身边,抬手探了探他的脉。
傅迟晏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脉搏急促又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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