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心里早就有了别人,早在那时候在安庆侯府,她的心就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他为了名利富贵选择了慕容瑶,原以为对念兮太不公平,狠狠伤了她,却没想到,原来她也早就攀上了高枝。
念兮,念兮……满脑子都是她。
是她的盈盈而笑,是她的娇嗔可爱,是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每一点一滴的时光……
“哐当!”
手中的酒杯被狠狠摔在地下,砸了个粉碎,将正进屋子的慕容瑶吓了一跳。
“孟郎,你怎么了?”
慕容瑶以为是他在朝中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正想坐下问他。
孟旭望向她的眼神如同黑夜中的恶狼一般,透着寒利的冷意,连慕容瑶都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还未开口,整个人就被孟旭抛到了桌上。
他压着这千金之躯,冷酷霸悍地欺上了她的唇,粗蛮使劲的吸吮她娇弱的蓓蕾。
他好像恍了心神一般,慕容瑶伸手推他:“孟旭,别在这儿……”
他仿佛根本就没听到,用力按住慕容瑶的手,粗蛮地扯下她的衣带将她双手举过了头顶按住。
他粗粝的手掌直接撩起她的裙子,不由分说便挺腰而入,慕容瑶因激烈的刺激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爱抚,她顿觉双腿间一阵钝痛,孟旭在她的身体上激烈地撞击着,他的眼神迷离失措,仿佛是看着她,但又并没真正将她看进眼里一般。
他的口中喃喃自语,依稀听去,好像是在一遍遍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慕容瑶看不懂他眼里的神色,只是呻吟着,经受他猛烈的律动,他的汗珠滴在她的额前,迷眩了眼神一般,望着他这么近在咫尺的脸,她突然一阵陌生。
第二日,慕容元正依约来到了安庆侯府。
裴冲早就在雅室中等候慕容元正,见他孤身一人前来,连个随从侍卫也没带,不由赞叹:“左相大人真是好胆色,只身赴会,就不怕裴冲设个圈套加害于你吗?”
慕容元正看着一袭白衣波澜不惊坐于桌前的裴冲,坦然笑之:“安庆侯的为人还不至于要做暗箭伤人这样的事,这里是侯府,老夫若是在这里出事,只怕侯爷难逃干系。
更何况,我虽是一个人进来,你又怎知我暗中没人追随护卫?”
呵呵,慕容元正不愧是老狐狸,不论什么事都会考虑得滴水不漏。
只不过他每一件事都要这般考虑,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能令他真正开怀放心的?
裴冲给慕容元正斟了一杯清茶,表明今日之意:“左相,你一定很奇怪,为何今日裴冲会请你前来。”
慕容元正饮了一口茶,淡笑道:“侯爷不是说了,是有件私事要同老夫说?”
“是私事。”
裴冲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刻有兽首花纹的匕首放在了慕容元正的面前。
他原本一派泰然的神情在看到了这匕首之后,顿时大变,事隔十六年,苗疆的往事在他心中早已是一个尘封的回忆,他尽量不去触碰,可今日在这里,却如此猝不及防地就被裴冲掀了出来。
“左相应该还认得这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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