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
云祢平静看着他,语气淡然:“你没机会的。”
秦慎心头一惊,蓦地看向他,他知道了么,他怎么知道的?
他紧了紧后槽牙,不甘示弱看了回去:“你又是谁,与你有何干系?”
他眼里应不乏敌意与挑衅,对方却全然不为所动。
云祢答非所问,他就像一个极度冷静理智的旁观者,替他分析道:“眼下,摆在你跟前的有两条路,要么藏得再深些,别惊扰她;要么坦诚相告。”
秦慎眼中燃起几分希冀,他犹豫着问道:“可以么,可以说吗?”
云祢唇角弯起,“说自然无妨,但结果如何,你应已设想了无数遍。”
秦慎面色白了白,虽没说出口,但他知道这陌生青年的未尽之言是什么——结果只可能是自取其辱,他想反驳,但这恰命中他内心阴霾。
他涩然垂下眼睫,一言不。
云祢静静观察着消沉的秦慎。
虽此人不堪一击,但其出现仍给他提了个醒——她身边才俊颇多,倾慕者不在少数,却不定每个都像秦慎这样心性薄弱、三言两语便能轻易瓦解其心防,无数人想趁虚而入,而他却不能时时守在她边上驱蜂赶蝶。
他需要提高效率。
云祢蹲下身子,与秦慎平视,“你如此一蹶不振,才是真正毫无胜算。”
秦慎一愣,他似乎话里有话,“你此话何意?”
“你有没有想过,”
云祢缓缓道,“公主之所以瞧不见你,是她身边可选的人太多。”
秦慎眸光一凝,“你是说……除掉其他竞争者,我便有机可乘?”
他连连摇头,“那样下三滥的事,我做不到。”
“你认为我在劝你杀人?”
云祢似笑非笑,“谋命取胜,既愚蠢又低效。
兵不血刃才是君子之法,我可以帮你。”
秦慎神色狐疑:“你为什么要帮我?”
云祢指了指身上的僧袍,面不改色,“我是个出家人,因曾经为情所困,故而见有人重蹈覆辙,便想帮上一把。”
他说得诚恳,秦慎肃然起敬,他甚至努力想坐直了身子,可头顶锁链捆着,根本做不到,云祢见状,善解人意地帮他一把——他抬手捏碎链条上的大锁,为他松绑。
秦慎目光呆滞,这恐怖的内力……他声音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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