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也笑了,“裁决第七席的遗产,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容鸿雪抱着他,眼神骤然阴沉下去,语气仍然未变“那是他的荣幸。
可惜我那时候的空闲不太多,让他死得太轻松了。”
易真漫无目的地走在前面,容鸿雪罩在他后面,两个人的影子融在一起,从远处,就像易真驮了一只沉重的毛绒大熊,正歪歪扭扭地摇晃前进。
他无奈地道“你还把流放行星上的房子移来了啊。”
容鸿雪说“是,里面的家具也都在,你用过的东西,也都在。”
易真问“你还要把这个留着吗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都回来了”
容鸿雪低声说“头两年的时候,一到晚上,头就疼得像是要炸开,精神治疗师说,这是我的精神力出了问题,在具象化的时候,过于压榨了自己的潜能。
当时一头疼,我就想杀人,想发狂地破坏自己能碰到的所有人或物,但是抱着你的东西,你穿过的衣服,你枕过的枕头,我就会好受很多。”
易真很久没有说话。
他又想起自己当时的愿望,他想,如果年少的容鸿雪不会掉下矿井,那他的精神力,是不是也可以得到改变,不必再是那种畸形病态的模样
他计划到了所有,甚至将这种策算延长到了自己死后,但是他唯独没有想到,自己的离去,同样令尚且年轻,对和恨都还手足无措的容鸿雪如坠深渊,猛烈催生出了他暴
动的精神体。
易真不走了,他说“坐一会吧。”
他率先坐在地上,拍了拍身边,刚要说个“你也坐”
,容鸿雪就不知客气为何物地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谢谢小真。”
他乖巧地说。
易真“”
易真摇了摇头,顺毛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除了咬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了”
s级的身体素质早已超脱了常人的范畴,只要不是致命伤,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初。
先前的十天里,易真躺在床上,闲暇之余,便会握着容鸿雪的手指查,却是不出什么留下来的伤疤。
容鸿雪含糊地回答“没了。”
易真眯起眼睛,威胁道“实话实说。”
容鸿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很多次,那种狂躁的感觉上头了,只会让人想要肆无忌惮地发疯,一直发泄到精疲力尽,手指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可能就不会再难受,也没有力气再难受了。
事后回过神来,我通常驾驭着大黑天,僵停在战场中央,四周全是尸体和废墟,我没有受什么皮肉伤,只有七窍涌出来的血,止也止不住”
“人就是这样的,”
他说,“活着总要寻找一点意义,一个支柱,支柱没了,就算拥有再多东西,也像是孤单地活在坟地里。
你不在的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新的支柱,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我根本就等不下去,等不到你回来的这一天。”
易真问“那现在呢”
容鸿雪摩挲着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缠,密密地握在一起。
“还是怕啊。”
他闭上眼睛,回答,“怕这是幻觉,怕有一天我睁开眼睛,你就再一次不见了,所有人都说你只是我的妄想,其实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你这个人。”
易真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地在男人额头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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