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烬左臂撑在敞开的车窗边,懒懒散散道:“我猜您准前夫这宝贝外甥女一定没告诉您她这大半夜的,为什么突然想起玩雌竞这套。”
陈瑞希听出他的潜台词,“难道不是因为今晚的微博热搜?”
“这是结果,但不是导火索。”
陈烬百无禁忌地将爱妮最害怕让陈瑞希知道的那些事以最平淡的语言转述而出,迎来冗长的沉默。
陈瑞希在电话那头重重捏了捏眉心,“这事先不谈,你帮她把照片处理好,下个月的家宴我替你找个借口拒了。”
条件很诱人,但没到让陈烬答应的地步,陈瑞希也知道这筹码没法让他松口,稍顿后使出杀手锏,当然如果可以,她并不想用这种低劣的威胁手段。
“那天你带来诊所那人,我想起在哪见过了……她是你哥的妻子、你名义上的嫂子对吗?”
陈瑞希第一次见到沈暨就是在江城,那会她将他当成了陈烬,直到看清他的眼睛。
虽是孪生兄弟,两个人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陈烬喜欢将情绪藏住一半,另一半通过阴冷森寒的神态或者冷嘲热讽表现出来,不同于他,从小被陈家抛弃的沈暨不显山不露水,乍一看,有着一双再温煦不过的眉眼。
最后半句陈瑞希其实完全没必要说,格外强调,不过是为了让陈烬找回些边界和分寸感。
陈烬听出她的话外音,蛰伏在黑暗里的双眸有了小幅度地眯起,“姑姑,我最讨厌陈家的一点,不是陈家人太自私自利——”
自私没什么不好,人的本性就是自私,他也免不了俗,自然没法站在制高点去评判旁人的凉薄。
他轻轻笑了声,“而是他们太喜欢故作高深,总是把话说一半留一半,让别人抓耳挠腮地去猜。”
言尽于此,陈瑞希就把话摊开说,是提醒也是警告:“陈烬,别做不合适的事。”
“什么算不合适的事?”
陈烬脚尖施力,踩下油门,风猛烈地灌了进来。
越到深夜,江城气温越低,单薄的布料抵抗不住潮冷水汽的侵袭,他的脸被刮擦得生疼。
“十八岁未婚生子,养在身边不到半个月就把孩子送人,三十岁时迟来的母爱泛滥,费了好大精力总算找回亲生女儿——”
陈瑞希牙关打颤,“够了!”
陈烬置若罔闻,继续往下说:“知道对方不愿意让她认回孩子,就设计嫁给孩子的舅舅,好名正言顺地去疼爱她。”
陈瑞希胸腔里气流翻涌,吐出时变成压抑至极的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谁告诉你的?”
“蛛丝马迹太多,真有心要调查起来不难,您现在之所以这么震惊,说到底还是太自大,总把别人当成傻子看待。”
陈烬听着对面粗重的呼吸声,不受控地涌上以牙还牙般的快感,隔了几秒,慢悠悠地将话题拐回沈暨身上,“沈暨他算什么?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会,他连屁都不算,所以您这会先别着急越过自己诟病我道德观上的缺陷,在我看来,所谓不合适的事,不过就是在拨乱反正。”
陈瑞希直接掐断电话。
陈烬收了笑,将车停到别墅车库,上楼重新洗了遍澡,洗完拿出姜止送给沈暨的沐浴露,一点点地挤到浴缸的排水口,一瓶很快见底。
至于沈暨的那件衬衫,五分钟后被他带上顶楼露台,浇了点油,碎火星一投,烧得旺盛。
陈烬没着急走,直挺挺地站着,一边冷眼旁观窜动的火苗,一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一开始他没抽,只是含在嘴里,烟膜黏在上嘴唇的触感实在不好,他吐出,碾碎在掌心,重新敲出一根来抽。
今夜无风无月,星辰寥落,烟雾聚拢得很快,许久不散,迷蒙的雾色里,他看见了数十张同等迷离的眼。
是他八年前拿去参加摄影大赛的作品,近三十张人像,男女不等,年纪覆盖面广,从新生的稚子到垂暮之年的老人,拍的都不是整体,而是他们的局部五官,着重放大了他们的眼睛,或清亮,或悲戚,或孤独,或沧桑。
其中有一张照片独树一帜,同样是放大的人脸,她的眼睛上却蒙着一层轻薄的烟粉色欧根纱飘带,眼皮半阖,眼底的东西欲盖弥彰。
这也是参加比赛的组图里陈烬最偏爱的一张,却不是最满意的,要怪就怪模特内里的东西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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