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岩让李云龙和赵刚陪着楚云飞四处转转,自己则猫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几人上午观摩了独立团的射击、掷弹训练后,就回到院子里闲聊一会儿。
“自七七事变开始,华夏全面爆抗日战争,日本的野心昭然若揭,可惜我华夏无力抗衡,一直处于战略上的劣势”
。
“楚兄,我们要看清事情的本质。
国力贫弱,装备低劣,这都是事实。
但是最大的问题还是人的问题”
。
李云龙一拍桌子,“老赵,你说得对”
。
“从红军时期开始,我军就缺医少药的,直到国共合作,委员长也不承认我们的番号。
不过,这么多年打小鬼子老子就没含糊过,我的兵那都是嘎嘎叫的主。
军人就要有精神,一息尚存,战斗不息。
楚兄,你再看看忻口之战打的叫个什么玩意儿。
这个阎老西啊,不,这个阎长官指挥的实在不怎么样,牛皮吹的震天响。
打仗从来不主动出击,几十万大军和板垣师团打了三天,硬是全线转为守势。
他怕个屁啊!
干就完了。
贵军的一些部队更是一触即溃,望风披靡。
这叫啥?这叫怂包软蛋”
。
楚云飞眉头微蹙,“云龙兄,口下积德啊!
。
打败仗又不仅仅是我晋绥军。
中条山之战历时一个多月,中央军损失八万人,而日本不到三千,1:26的战损,被国民政府视为最大之错误”
。
三人正讨论激烈,刚睡醒的陈岩穿个大裤衩子走了出来。
“楚兄,说了半天,打败仗的也都是你们国民党的军队
就别狗咬狗一嘴毛了”
。
陈岩语言犀利,楚云飞一转头,面色严肃。
“我知道陈兄打仗厉害。
不过,我最近查到陈兄原来也是出身黄埔,效力军统,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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