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灵素冷冷地说，几乎默认了圣关于她母亲的话是真的。
圣闻言，停下动作，放下刀叉，用餐巾擦嘴，然后伸出手：“何小姐，你看这里。”
何灵素一愣，不知圣要干什么。
但他的声音和动作似乎有种魔力，让她视线不由自主跟过去。
下一刻，她看见桌上不小心打翻的柠檬水一滴滴飘起，像科幻片一样凝聚成一个透明水球，最后汇入圣掌心。
何灵素瞪大眼睛，想尖叫，却被圣轻轻制止，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何小姐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圣问，手中的水球变幻形状，沸腾蒸。
何灵素呆呆地看着水球消失，桌布上的水渍也瞬间干干净净。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她知道这不是魔术，不是科幻，而是
“你是精神念师。”
何灵素木然地说出这个词。
重新审视圣的资料：十七岁，二级武者，武道天赋全市第一，现在加上精神念师天赋
何灵素无言以对。
即使她不是武道修行者，也知道这样的资质意味着什么。
“而且”
圣收回手，淡然地说，“何小姐刚才提到‘你们’，看来也不认为这个药方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
何灵素脱口而出。
有如此夸张的武道天赋，如果制药天赋也这么离谱，那其他人还怎么活？
“这就对了。”
圣微笑道，“一成利益，换取我和背后力量的支持，天下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交易吗，何小姐？”
何灵素脸色变幻不定。
如果一切都如圣所说，她迟早要面对陈家人。
即使她没有怨言和报复之心，对方未必会放过她。
她和圣谈的药方就是最好的借口。
何灵素懂得“怀璧其罪”
的道理，经过权衡，她下定决心：“好！
我希望先生的承诺都能实现。”
“一定。”
圣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小存储卡递给何灵素，“这就是灵肌壮血汤的药方，你找个时间去药师协会注册专利。
配制中有问题随时问我，其他我不管，我相信你的能力。
另外，最近我要借用你的药剂调配室，你安排一下时间。”
何灵素连连点头。
她感到，合作谈成的那一刻，圣的气场变了。
他变得高高在上，更有压迫感，更有侵略性，更坚定，不容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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