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巴掌抽在了谭瑾庸的脸上。
她可以走,孩子要跟她一起走,绝不能留给这个畜生。
若是个女儿,茶花想要,谭瑾庸没准就给了。
但他三十五岁才有这么一个儿子,哪舍得让茶花带走。
谭瑾庸被茶花打得生疼,脸上露出一丝杀气,完全忘记了当初教训黄氏时说的话,一脚踹了上去,给茶花踹翻在地。
谭瑾庸高声喊道:“何姐,带人把这疯妇赶走。”
何姐闻声,急忙带了两个小厮进屋,将茶花牢牢按住。
茶花神色癫狂,眼神中满是疯狂与绝望,不停地哭叫:“放开我,给我儿子!
不要你的臭钱,把孩子还我!”
另有小厮拿了绳子来,将茶花五花大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张手帕,给她抬了出去。
至于茶花的结局,黄氏就不知道了,有人说茶花投河死了,也有人说茶花悬梁自尽了。
裘智看她脸上表情晦暗不明,微一沉吟,隐约猜到了什么,但没有打断,而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黄氏为了女儿,捏着鼻子,勉强接纳了谭正骏。
最开始双方还算相安无事,但只要一想起谭家的财产以后都要便宜那小崽子,黄氏忍不住怒火中烧。
而且她越想越觉得谭正骏不靠谱,同父异母到底隔了一层,以后未必会提女儿撑腰。
如此过了半年,黄氏再也忍不下心里这口气。
趁着谭瑾庸去衙门,打算掐死谭正骏,一了百了。
黄氏来到谭瑾庸的院里,看着谭正骏,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对方只是襁褓中的婴儿,她一时间又狠不下心来,就这么怔怔地看了半晌,最终硬起心肠,准备动手。
千钧一之际,孙姨娘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神色慌乱,哭道:“太太,不好了,大姐好像出花了。”
这一变故如同晴天霹雳,让黄氏瞬间清醒,伸出的手赶忙缩了回来。
她突然想起当年在佛前立下的重誓,若能自己生下一儿半女,愿后半辈子积德行善,以报佛祖的大恩。
自己刚生邪念,大姐就出事了,莫不是佛祖的警示。
黄氏说不信死后有灵,只是降罪于她的时候,她并不在意。
现在事关女儿的安危,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黄氏不由瑟瑟抖,看看谭正骏,又想想女儿,再不敢动手了。
大姐还是没能熬过去,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黄氏丧女,心胆俱裂,看谭瑾庸的眼神都和平日里不一样了。
谭瑾庸知道大姐是黄氏的软肋,如今大姐走了,黄氏没了忌惮,真的和自己疯起来,只能会闹得自己颜面尽失。
好在黄氏并不和谭瑾庸闹腾,也不对谭正骏下死手,只让孙姨娘偶尔磋磨他一下。
如此一来谭瑾庸倒不甚在意了,夫妻俩算是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协议。
黄氏回忆完旧事,早已泪流满面,悲泣道:“我当年只是起了那么一个念头,老天要罚就罚我好了,为何要罚大姐呢,她才七岁啊。”
裘智心中吐槽:你那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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