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可是真正要摘的部位,是鲜嫩的长茎。
而不是最上面卷曲的毛毛头。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最上部的卷曲“郎衣头”
是要摘除弃吃的?
原因是,这部分吃起来会口感很苦味
这样说来就可想而之了!
每当我将他亲自采摘的“郎衣头”
加蒜泥清炒好,丈夫吃时,他总是称赞:“真奇怪,这什么这么好吃!
太好吃了!
!”
“我以前为什么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呢?”
我听后的心里感觉是,丈夫他真的像个孩子啊。
特别是,每当楼下有吆喝声传来,他总是鹦鹉学舌的高声学叫。
搞得我这做妻子的,只好悄悄的求他:“别学了,让人听了不太好!”
可是,每次他都不听我劝说,而是更加兴奋地一声接着一声地学舌。
弄得我很没面子!
我对丈夫说:“我要是你母亲的话,早敲你的头了,真是的!”
他脸皮厚的很的,得意与调皮的嘻笑
我也没得法子,苦笑不得,这就是我的丈夫君!
他不是喜欢吃“郎衣头”
吗?我还是想往大自然。
就三番五次地到阳台看天气,终于看到街上的行人,不用撑伞了。
我回到客厅告诉君,君说那我们出去吧。
他先下楼,叮嘱我将帽子,塑料袋准备好。
我怕又下雨就带上两把雨伞。
丈夫问我往哪里开?我说:“我随你。”
他笑了,那我们往童宅方向走怎样?我回答:“好啊!”
君就向拖拉机厂那个方向驰去。
从群升防盗门厂路过一直开到郊区。
不料,丈夫告诉我车上汽油很少了,用完就不能开!
我一听就让丈夫掉头往回开,先去加油!
君,的确是好丈夫,二话不说就马上调头将车往回开。
路上,我们商量还是往武义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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