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寒第二天起来晚了,好在他上午没课。
醒来时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
洗脸的时候瞧着镜子里的人,脑海里闪过昨晚上照顾厉誉的情景,没忍住乐了一下。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粘人的厉誉,不仅耍赖,不仅蜂蜜水要他喂,衣服让他脱,脸也要他洗,要不是后来他把人推到浴室的时候问了句要不要澡也帮他洗了
本来他就是逗厉誉的,谁知道对方认真想了想,还点了头。
吓得白承寒把他推进了浴室。
好在厉誉虽然醉了但还没忘记怎么洗澡。
白承寒没敢走远,就站在门口听着动静,时不时敲一下门。
对方像是得了乐趣,他敲一下他就回一下。
白承寒不敲了,他反而从里面开始敲。
一顿澡洗的是费劲又让人无奈,结果这还不是最让白承寒沉默的。
厉誉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个大毛巾就出来了,上面一点没穿。
白承寒折腾到大半夜才把人哄睡着,第二天就起晚了。
可这会儿想起来却忍不住眼底带了笑意就是不知道誉哥醒来后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
毕竟这么社死的事,大概誉哥以后都不想喝酒了。
白承寒再下去时已经十点多,意外的是厉誉坐在下面翻一份合同,也没去公司。
但白承寒下楼时明显感觉到背对着他的厉誉身体僵了一下。
白承寒眼底的笑意更深,低咳一声“誉哥醒的这么早怎么没去公司”
如果是以往,厉誉肯定早就第一时间转头去白承寒。
这会儿却像是小媳妇不想见人,老老实实背对着人,吱唔一声“起晚了,下午再去。”
白承寒本来要绕到厨房的动作一顿,干脆往厉誉旁边一坐“这样啊,那誉哥头难受吗”
厉誉的身体更僵“不难受了。”
说着,抬起手挡着额头,“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我都不太记得了。”
“这样啊。”
白承寒压下声音里的笑意,确定厉誉肯定是记得昨晚上的事。
厉誉将面前的合同翻得哗啦啦的“厨房炖了汤,你去喝点,下午不是还有课”
白承寒不逗他了,怕把人逗过了“行,我这就去。”
厉誉直到人走开才松口气,放下手,忍不住朝厨房偷瞄一眼,结果就对上正靠着厨房门框朝这边过来的白承寒
白承寒眼底的笑意更深,抬起手挡了下眼。
厉誉这时候再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才是真的傻了,无奈道“笑话我是不是”
他以往不怎么参加这种宴会,也从没将自己喝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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