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
与此同时,前院演戏,重头戏还没开始。
洛屿泽脱下外袍,有意向众人袒露里面的衣衫,一袭香炉紫烟色的宽领右衽窄绣衫袍,上面的四方如意团花纹绣得颇为精妙。
也不知谁先起了头,调侃了句:“洛大人身上穿的可是蜀锦,当真华贵!
就连上面的绣纹也颇为精妙呢!
不知是出自渝州哪位绣娘之手?”
洛屿泽不语,单等着那几人自己猜。
听荷羞涩地垂着头,一旁的沈思琼沉着张脸,攥着酒杯一言不发。
也不知道洛雁靠不靠谱,怎么还能让这贱人出风头。
就在这时,素喜端起酒壶,给沈思琼添满酒,压声道:“夫人,去敬姑爷。”
沈思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偏素喜笃定道:“请您信我。”
沈思琼犹豫片刻,真就端着酒杯去敬洛屿泽,恰好这时有人起哄,非要怂着两人喝交杯酒。
面对这等玩笑,沈思琼眼底划过一抹不悦,她可是名门出身,怎能被一群身份不如她的人置喙呢!
听荷不满自己的风头被抢,美名其曰要为二人添酒,怎料酒添到洛屿泽那杯时,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绊,连人带酒一同跌了出去。
虽然洛屿泽反应得快,躲了人却没躲到酒,杯中尽数的酒全部洒在前胸的绣花上。
坐席中突然有人惊呼,“洛大人,您这绣花怎么还带掉色?”
洛屿泽低头一瞧,胸前那片最为精致的团花纹被酒冲掉了颜色,只剩白线。
白,在大赢是丧的代表。
在过节的日子出现,实属不吉利。
听荷站稳后,瞧见眼前这一幕,惶恐道:“爷,不是我!
我没有要任何诅咒您的意思!”
“闹半,这衣服竟是听荷姑娘给绣的。”
有人在旁煽风点火。
“听荷姑娘真是位秒人,旁人都盼着与夫君长久,听荷姑娘倒是与众不同。”
听荷没想到自己出口成错,懊悔不已。
但她这会儿进退两难,一时间,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便只有跪下。
洛屿泽冷着脸,久未发作,幸得一旁的沈思琼打圆场,“爷,妾给您留了件备用的衣服,您去换了吧。”
洛屿泽拂袖离开,听荷瞬间气焰消了一半。
洛屿泽原以为沈思琼准备的不过是他日常穿的那些,没料到素喜把衣服取来时,他只扫一眼,就黑了脸。
是洛雁给他做的那一件!
洛屿泽胸腔一热。
他不要,她就当真以为他不要了吗?
竟还“废物利用”
,背着他拿去讨好主母。
给他做的物什,就这么不值钱?
偏他又没准备其他衣服替换,只能勉强换上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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