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不住不去联想萧胤玦。
皇后无子,萧胤玦虽不是当今皇后亲生,但自幼被抱养到皇后膝下,不是亲生也胜似亲生。
而萧胤玦聪慧好学,即便之后有皇子诞生亦不曾动摇过其地位,皇帝对他寄予厚望,在他十一岁时便将他封为储君,可见宠爱——
这是原书中对男主萧胤玦的叙述。
因此当萧胤玦向皇帝请求赐婚他与褚雪镜时,即便忠远侯一家没落,不能给太子助力,皇帝因爱子心切还是答应了他,甚至给褚雪镜封了县主以抬身份。
那么……皇帝和皇后是已将褚雪镜看做未来的儿媳了么?
“陛下言重了,”
忠远侯恭敬道,“小女体弱,臣多谢皇上、皇后娘娘不怪罪。”
景仁帝笑了笑,“小镜如今这样,朕有责任,忠远侯不必如此。”
他扫了一眼站在忠远侯身后低眉顺眼的褚玉霜,道:“这便是你才找回来的三女儿?”
忠远侯揣摩不出他突然提起这事的含义,只得诚实道:“是,陛下。”
景仁帝眸光幽幽,道:“走上前来,让朕瞧瞧。”
忠远侯咽了下口水,景仁帝此举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但帝王当前,他扭头对褚玉霜低声道:“陛下唤你你过去就是。”
褚玉霜缩了缩脖子,依言走上前。
景仁帝支着下颌,眼神在她周围徘徊一圈,似是好奇般说:“你的香囊挺别致的。”
她鹅黄色的裙袂前挂着一枚藕粉色的香囊,针脚细密,精巧地绣着一只白色的小兔,兔缝了一颗亮红的玉石作眼睛,颇为生动。
褚玉霜从前养在市井,不曾如此近距离地面见过皇帝,颤声道:“回陛下,是…是臣女自己绣的。”
景仁帝却没多在那枚香囊上停留,转而问:“从前是哪里人?”
褚玉霜下意识要去看忠远侯,立在景仁帝身边的贺尹突然出声道:“皇上问话,不必看旁人,三小姐只管答便是。”
皇帝既然问了,那问的必然不是明面上的浅显问题。
她脖子缩得更紧,唯唯诺诺道:“回陛下,是沧州人。”
沧州人……
卫北临忽然想到什么,眼神飞快地瞟了皇帝一眼。
他嘴角含笑,眉眼却如风雨欲来,沉沉地压得人喘不过气。
原来宴上舞女没能送出去的“大礼”
在这里。
“陛下!”
忠远侯亦意识到景仁帝问话背后的动机,火急火燎跪了下来。
忠远侯府自先帝之时便势弱已久,但忠远侯仍能靠自己在朝中混出礼部尚书一职足以说明他是个人精,他膝行两步,急切道:“陛下,臣等与沧州一流绝无干系,陛下明鉴啊!”
忠远侯一跪,为儿为女的自然没有无动于衷的道理,褚玉霜和褚朗也齐齐跪下,仓皇道:“请陛下明鉴。”
景仁帝轻合着眼,仰长叹,“褚回泽。”
忠远侯颤抖着俯下身,声音竟有几分哽咽,“臣在。”
“严峰遇害,是为述职。”
皇帝沉声道,“朕苦于没有证据,不能让他瞑目啊。”
忠远侯趴伏着,绯色官袍拖曳在地上,背脊弯曲如弓,“陛下,臣与严峰曾是莫逆之交,可惜政见不同难以同路。”
他猛地抬起头露出赤红的双眼,“但臣绝不会害他!
陛下!
臣是清白的!”
景仁帝眸色晦暗地从跪在地上的一行人一一滑过,偏殿的门突然被冲开,一个穿着侍卫服的男人单膝着地,抱拳朗声道:“陛下,沧州舞女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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