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关楷仰天长叹,“我他妈三年来给岸哥收的小纸条,比用过的厕纸还多。
讲道理,咱俩长得也不比岸哥差吧?怎么就成透明人了。”
“那你起码得长徐昼然那样,否则谁看得上你啊。”
“滚蛋。”
祝关楷提了提腰带,双指并拢贴在唇畔,“有货没?来点。”
朱廖掏出糖果盒,一打开满满当当的烟。
“走,上老地方。”
两人上了顶楼,通往天台的铁门虚掩着,祝关楷咬着烟和朱廖面面相觑。
朱廖担忧道:“有人来过,换个据点。”
祝关楷不以为然:“嘁,肯定是哪个同道中人抢先来做快活神仙了。”
说着推开门,只露头一瞬,立马缩回身:“操。”
朱廖觉得好笑:“你见鬼了?”
“何止是鬼,”
祝关楷偏偏头,“阎王爷在上头。”
“谁啊,毛选涟还是校花?”
“岸哥,还有徐昼然。
你说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若不是新献一直有两人不合的风言风语,平时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块。
毕竟一个是活跃在表彰栏里的尖子生,一个是三天两头受处分的坏学生。
“走了。”
朱廖拉祝关楷胳膊,“打起来也和我们无关。”
和江岸关系再铁,他也不可能帮着在学校内干架。
祝关楷心里痒痒,扒着门框示意朱廖安静,自己将耳朵贴近铁门。
两人声音都轻,天台的风又大,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
只能依稀捕捉到一个字尾——远点。
祝关楷听了个寂寞,烟瘾战胜八卦瘾,和朱廖转战白湖纾解去了。
玄顺女高师生交流团来的当天,黎礼起了个大早。
舒雅在桌上摆好早餐,玉米瘦肉粥、烧卖和半个紫薯。
粥有点咸,糯米和紫薯都噎喉咙,黎礼努力咽了两口,拿了微波炉边上一盒牛奶。
牛奶是外国牌子,上面印着看不懂的文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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