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听说这钟表要比京市霜花牌的便宜两块多,更是天天去供销社问。
昨天刚开始卖,能弄到票的就都去买了。
我也是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
这价钱的事你还真不用担心,你们这钟表样式好看、还比霜花牌便宜,一点都不愁卖。
现在啊,县里还有种说法呢。
四大件凑不齐,就用着钟表凑。
还有要结婚的小两口,女方要求男方家必须在彩礼添上一件东西,就是你们所的钟表。”
听到这黎岁桉是彻底地放了心,看来徐富贵那边办事还挺靠谱的。
之前她去取分红的钱时,就留了纸条让他们在黑市上把二所生产钟表的消息散了出去。
现下县里的市场算是打开了,下一步主要的问题就是稳住口碑。
距离商会来的日子还有不到半个月了,这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差错。
黎岁桉恨不得嗓子现在就好,这也太耽误事儿了。
孙红玲走后黎岁桉的心思也跟着飘了出去,她可太想出去看看供销社那边的具体情况了。
她尝试了一下,被陆青阳直接拦了回去。
黎岁桉坐在床上犯愁,所里那边,也不知道准备参加交流会的机器准备成什么样了。
左右也出不去,她拿起纸笔在桌子上写写画画的。
每个双人间的病房都有两个小柜子和一张桌子,桌子在床尾空闲的公共地方上。
黎岁桉在桌前奋笔疾书,老头不知啥时候起来了,就站在她后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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