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说完转头看向已经站起身的师清浅,冷笑一声:“你耳朵不聋吧,你可都听见了哦,是赵笛青和刑宴敕,我跟这俩人可没关系,他们要做什么跟我也八竿子打不着。”
刑宴敕诧异道:“阿翎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朋友吗?”
阿翎压低了眉眼:“我说了,我没有朋友。”
刑宴敕被这话一噎,心中不爽:“我这一片好心喂狗了是吧?”
阿翎没什么反应,她才不会自我带入一条狗。
说起来她上辈子的坐骑倒是一条天居鬣狗,最后也弃了自己,去死贴着师清浅,这养人养狗都一样,防不住他们的心偏向旁的人。
倒不如不要!
刑宴敕被阿翎无所谓的模样气歪了嘴:“行,既然我们没关系,今天我要打死她,你也别拦我!”
阿翎心头笑,去看师清浅,心想师清浅此刻是何心情,这种别人吵架她成炮灰的体验她怕是没有过吧。
她倒真不想管这事,奈何她还要在鸿渐学府学习,要是刑宴敕把人打死了,这事就闹大了,那她就算说同她没关系也没用,院长一定会处理了她。
“我为什么要拦你,只是赵笛青刚才去找院长叫我遇见了,我来是提醒你,院长已经知道了这事,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阿翎说着略略停顿,目光扫向刑宴敕找来的这些帮手,笑了笑:“你的这些人,对上院长,怕是要被挫骨扬灰。”
她对着刚才那金赤眼的魔修加重了最后四个字。
那魔修顿时脸色难堪了起来,爆了句脏口,他是个魔修,本就是修士的死敌,那鸿渐学府的院长,在外门可是赫赫有名,被修士们尊称曾老,是为数不多的元婴期的高手。
对上他,怕是这条小命难保。
他赶紧劝刑宴敕:“公子,这事可不成,那院长来了,动动手指头就能叫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这也教训的差不多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刑宴敕也知道,对上曾老,他们赌坊养的这帮人是完全不够看的。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阿翎,所以她这是来给她通风报信的?
可是刚刚她不是说他们不是朋友?
刑宴敕有点想不明白了,他目光从阿翎身上移到了师清浅脸上,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五颜六色的,倒也有些消气。
“哼,今天算你走运,我们走。”
临走前,刑宴敕好好瞧了眼阿翎,心头的疑惑更多了,这阿翎怎么好似变了一个人。
阿翎也注意到了刑宴敕怀疑的目光,不过她无所谓,她是重生又不是夺舍,叫谁来看,她也还是她。
见刑宴敕他们浩浩荡荡地下山后,阿翎也抬脚就走,早上刚聚了点气,她得趁热打铁,赶紧筑基,不然可赶不上半年后的鹤门开启。
走了两步回头强调道:“你可都看见了,今天的事都是刑宴敕自作主张,可不是我叫他这么做的,你冤有头债有主,可别找错人。”
说完转身就走,却听到后头一声‘站住’。
“干什么?”
阿翎不耐烦地转身,“我赶时间,不能边走边说?”
虽然她也没什么能跟师清浅说的。
“我腿断了。”
阿翎觉着师清浅这平淡的语气好像在说‘我腿有两条’。
她停下步子,往人腿看去,这才现师清浅一条腿虚虚点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另一条腿上。
倒是难为她了,独脚站立得那么稳当,还站出了一种特有的特别风姿。
刚才她被包围的时候也是,就跟把一只仙鹤丢进了鼹鼠群里,一身伤痕满脸血污都比那些丑八怪好看多了。
怨不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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