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将旻是在一个时辰前,被谢府一名厮请来的。
厮支支吾吾半才大概了情况,称有一名他的外室不知怎么闹到了谢府门外。
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便立刻驱车前往。
怎料在半途,忽然冒出一帮城中的混子来闹事,还拦了他的车驾。
幸亏他从前时常随父押送货物,身上也有些武艺,这才从这帮混子中摆脱出来,赶到了谢府。
否则今日怕是被阻的来不了了。
丰将旻不傻,在那混子拦车的时候,他就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个不对劲,在见到向菱的时候,更加明显了。
他视线在向菱身上缓缓扫过,表情有些复杂,但也没叫人看出来,随后抬步先到琴姨娘面前,恭恭敬敬行礼:“琴夫人。”
琴姨娘对他的行礼不为所动:“丰将公子,你瞧瞧这厅里站着的,你可认识?”
其实刚才丰将旻喊出向菱两个字时,琴姨娘已经感觉到不妙了,但还是忍着问了一嘴。
丰将旻此刻神情已经恢复正常,如阐述再正常不过的事实一般回道:“此人是丰将家在檀州祖宅里的丫鬟,从前在我身边伺候过一阵。”
“哦?是你的通房?”
琴姨娘声音冷道。
丰将旻立即答:“不是。”
那被称为向菱的怀孕女子此时已经全身都是汗,明眼人都能瞧见她晃得厉害,几乎要站不稳了。
她心中惊恐无比:那个人不是会将少爷拦下吗?!
为什么他还会出现在这里?!
琴姨娘眯起眼睛,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可今日这位上门来,她是你养在外面的外室,还在洛都买了个宅子。”
此话一出,丰将旻更是一怔,微微皱眉:“我既无纳妾,亦无通房,更何来外室?”
琴姨娘道:“可这女子所的宅子,确实是丰将家名下的。”
丰将旻问道:“敢问是哪处宅子。”
琴姨娘立即看了巧儿一眼,巧儿上前道:“是在北街坊南段路十六巷里的一个宅子,我已差人去查过,那确实是在丰将家名下。”
丰将旻回忆了一下,随后道:“丰将家在洛都有些产业,确实也于北街坊南段路购置了一批住宅,只因为药楼新开,不少人手是从檀州调配而来,需要安置的住所。”
琴姨娘听了解释,仍有怀疑,她抬头看向那怀孕女子:“这位姑娘却那宅子是丰将公子为安置她而购置,你可以问问。”
丰将旻听到此,便转身看向向菱,脸上已不带半分礼貌笑容:“向菱,你从檀州来洛都,到底什么目的?”
向菱头皮发麻,捧着大肚子,猛然一下跪地,几乎能听见吣一声,她哆哆嗦嗦道:“少爷……”
丰将旻一句一句戳穿她的谎言:“我记得你已被配给了马房的周贵。
你与他成婚不到一年,如何会来洛都?又到了谢府门上,还称是我的外室?”
这么容易拆穿的谎言,向菱哪儿来的胆子?
向菱吓得已不敢话,脸上毫无血色,只跪着,全身发颤。
琴姨娘在一旁道:“丰将公子,你可要把话问清楚。
她一个丫鬟若只是为了来冤枉你,又怀着孕,何必千里迢迢从檀州到洛都来?”
丰将旻转过身,朝琴姨娘一拜,态度坚定回道:“向菱是檀州祖宅的丫鬟,这事府里上下人皆知;丰将家在北街坊南段路购置的宅子,也确实是为药楼佣人所住,琴夫人可派人详查,那宅子住着的至少十余人。”
他的如此诚恳,琴姨娘略微有些缓和下来,但转而又看向那怀孕女子,对丰将旻道:“我是肯信你,但如今蓉儿与你只在议亲,你们尚未下定,便有这女子如此上门来,又自称是你外室,还登门称要拜见未来主母,如此行事旁人瞧见了,蓉儿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外室一事我回头且派人慢慢查证,今日先你带了这女子回去,至于明日下聘一事,往后再吧。”
丰将旻心中咯噔一声,喉结上下滚动。
片刻后,他缓缓收紧了手,再次上前拱手行礼:“琴夫人,今日之事我定会调查清楚,给谢府一个交代。
在此,还请琴夫人代我向娇姑娘言明,我此生绝不会有通房外妾,若能娶娇姑娘为妻,我愿只此一生,仅她一人。”
琴姨娘一怔:“你的意思是……你日后不纳妾?也不收通房?只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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