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霞手里应该是有关于她的情报的,只是在等一个交浅言深的理由。
泷见冬青皱眉,迟疑再三,没有打断伊地知洁高,可他也没有声,只是嘴唇微动。
【五条】。
三轮霞看懂了,如遭雷击。
“……所以,三轮前辈也是他的学生吗?”
三轮霞离开时,泷见冬青和她同行了一段路,没忍住在半途问到。
“嗯、怎么说呢,”
态度亲切许多的干练女性露出了类似初见时的尴尬笑容,还有些压不住的激动,“我是那位的级粉丝……!”
啊。
始料未及的泷见冬青被双眼闪闪亮的她拉住,在剩下的路塞了一耳朵各种各样的传闻、情报。
什么“出生时就改变了咒术界的格局”
啦,什么“喝咖啡喜欢放很多方糖”
啦,什么“很讨厌酒精”
啦……
目送不得不继续工作的三轮霞意犹未尽地告别,泷见冬青站在会场大门口呆。
胸膛里“咕咚咕咚”
冒出酸涩的气泡,让她不由得难过起来。
好像谁都比她更了解五条悟。
——就连他喜欢甜食,都是她16岁那年偶然知道的。
泷见冬青直到14岁才算稳定了精神状况,不再恨不得变成五条悟的随身挂件。
大战之后日本经济基本回到以物易物的水平,那一年还不见起色,实打实属于“老弱病残”
之流的两人维持温饱尚且需尽力而为。
到了她15岁,手头刚宽裕点,又先是着手修葺房屋,后有打点插班上学,双管齐下,把两人的存款数额直接打到红线边缘。
唯一能光明正大外出赚钱的她开始向专职咒术师努力,熬到16岁,钱包再度富裕,终于能松口气,匀出一部分用来吃喝玩乐。
社会百废待兴,制糖业自然也受创严重,甜食几乎算奢侈品。
她头一次去商业区,经过展示色彩缤纷、造型各异的甜点橱窗,出小声惊叹,再看价格,默默转开视线。
跟在身边的五条悟随口点评一句:“这家造型不错,味道一般。”
泷见冬青眨眨眼:“以前来过吗?”
而后听到漫不经心的笑言。
“日本应该没多少我没尝试过的甜品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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