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分明是你们裴家联合渝王,把持着皇城和内阁,妄图弑君谋逆!”
“王爷慎言!
我裴家世代忠良,先帝曾赐亲笔匾额,我家太爷是先帝启蒙恩师,嫡孙裴玉蒙陛下倚重恩德,承教导皇孙之重任,嫡女裴妃也与王爷为妻,王爷说这话将先帝今上置于何地?”
永王恨得咬牙切齿,裴家人横竖是不肯开门的,他们对峙在门外,僵持不下。
而皇城之内,江逐亲侍汤药,启成帝虚弱地咳嗽道:“昨日说的赤勒细作可找到了吗?裴其臣糊涂,城门岂可随意闭合,你们也不拦着他,快快去把城门打开才是。”
“入秋了,你皇姐也该回了。”
启成帝喘着气,身上都是虚汗。
“让儿年幼体弱,又中过毒,经不起舟车劳顿,如今皇姐带着让儿暂留在洛城之北,不日即将返京。”
启成帝闻言无力地点点头,说:“好了,你退下吧,让贵妃来服侍,朕昏迷了这几日,怎么今日不见她在跟前,永王妃呢,怎么也不在?”
江逐搁下药碗,掀袍下跪:“父皇恕罪,儿臣有事要禀。”
启成帝并不怎么待见这个儿子,若不是永王不在瑄京里,朝臣又吵得不可开交,他也不会让江逐代监察内阁之责,就算让他去做了,也不过是应个景罢了。
他并不喜欢江逐,也不想同他多说些什么。
“说。”
“回父皇,皇兄擅离江州,柳又明瞒而不报,如今皇兄领了青州的两万守备军,直奔瑄京而来。”
启成帝震骇道:“胡闹!
他人在哪里?”
渝王胸中有盘算,字句清晰道:“尚未可知。
不过坊间传闻,皇兄身边的宋天问不愿图谋逆之事,私自逃离,皇兄命人四处搜捕,尚未得宋天问的踪迹。”
启成帝胸口一阵锥痛,他痛苦地捂住心口,颤抖地倒在床榻上。
渝王见状,忙让人唤太医进来,趁着太医诊治的功夫,他绕出内殿,裴玉正在廊下等着他。
“衡之,接下来怎么办?”
江逐忙问。
裴玉眺望着宫门的方向:“永王无诏离江州,拉拢青州守备军,带兵驻扎在瑄京城外是事实,宋天问背主窜逃那也是事实。
他此刻就在皇城外,大厦将倾,咱们不妨再给他添一把火。”
裴玉伸手,唤来几个受过裴家好处的小太监,他们听裴玉低语几句,忙往四处奔走去了。
没多久,江逐同裴玉对视一眼,转进屋内去。
启成帝的情绪刚平复一些,他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