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的人一听,都是张大了嘴巴,都是被这个结果给惊得目瞪口呆了。
真是造孽啊,多好的一个孩子,这命运咋就如此多舛呢?这孩子才十五岁,这让他以后的生活,可要怎么过!
顿时,院子里边炸开了锅,好多人都是抹起了眼泪,咒骂起了赵有财和龚氏。
要是他们平时对这孩子多点关心,也不至于让孩子落到一个如此凄惨的地步。
这孩子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这两个狠心的东西造成的。
大脑遭到重击?除了他那黑心的爹和后娘,还有谁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从小到大,这孩子的身上,就没有好过。
现在孩子废了,这让他以后,可怎么活啊!
农人都是要凭着一身力气在地里刨食的,不能行走,还没了脑子,这孩子,可不就是废了吗?本想着等他喝完粥就带他回去的赵有财立时一个激灵。
这要是背回去,家里不但会多出一张要吃要喝的嘴,以后还不能帮自己下地干活儿,还要有人帮他端屎端尿。
一旦出个什么事,说不定还会落一个虐待儿子的罪名。
若真残了,自己那可是出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啊。
即便是送进城里的医馆被治好了,那也是需要不少银子的。
也就村医为人好说话,谁家有个病灾也不计较有没有出诊费,都是尽力救治。
可这要是送进城里,人家那里面的医师光是诊费都至少需要一两银子呢。
他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往这个无底洞里面塞。
以后地里的活儿,大不了他就带着两个小儿子干。
可这掏银子的事,他可不做。
赵义廉有些心焦地趴在床边问道:“二柱,你的腿,疼吗?”
赵二柱没有半点反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顶看。
马赫壮端着粥碗看着毫无反应的赵二柱,禁不住抹了一把眼泪。
他这是,怎么了?其他一些村民也是围上去询问了赵二柱几句,可赵二柱,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看着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赵二柱,赵有财缩了缩脖子,便就想要溜走。
养活一个废人,他可养活不起!
村医都已经诊断出结果了,这事儿,怕是已经回天乏术了。
龚氏听闻二柱不但腿废了,没想到连脑子也废了,脑子便开始急速运转了起来。
这都成废人了,必须得早点将这个灾星给打发出去了。
若不然,祸害的还真是她们一家人。
空气有些凝固,许多人都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如同魔障一般的赵二柱,叹气声此起彼伏。
哎!
这孩子真是好倒霉。
再熬上两年,等成个家,便也就能脱离这一家人独自去生活了。
谁想现在,竟遭了这祸事,哎!
腿脚麻利的时候都是被那龚氏不当人,现在这个样子,这孩子可怎么活啊!
许多人都是出口指责起了龚氏和赵有财。
见村民们都将目标对准了自己和赵有财,龚氏撒泼道:“村长,这不是吧?村民家里,哪个孩子不挨打。
这赵二柱从小就难以管教,我和孩子他爹气不过,也就是抽他两笤帚。
现在将他的病因都推在我们身上,这个锅,我们可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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