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骁也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五官立体,消瘦高挺的身材穿着宽松的黑t黑短裤,颈部佩戴者一枚条形雕凤的白玉牌。
但残疾多年他养出了一身的戾气,整个人看起来都很阴暗,就像一匹觅食的野狼。
他一开口,语调就很慑人:“昨晚去哪儿了?”
裴月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架势,平静地问:“怎么了?”
席骁看着裴月那张嫩出水的素颜,突然抬手,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
裴月被打的耳鸣发懵,眼眶发疼,眼泪被刺激了出来。
整个席家没人动作,冷漠的气氛特别压抑。
裴月反应了好久才回过劲儿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又怒又疑惑,“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
席骁划拉了两下手机,又把手机砸在了她身上,“你自己看!”
裴月揉了揉小腹,一时分辨不清肚子疼是因为席骁砸的,还是昨晚男人给折腾的。
她把手机捡起来一看,是昨晚她叫了男公关陪酒的照片,还有消费账单,一盒三枚装的冈本001格外醒目。
她眼瞳一颤,冷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裴月啊裴月,”
席骁又抬手扼住了她的脖子,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心里那么浪荡?”
裴月被掐的小脸惨白,“是你无视我在先,既然你看不上我,那就放过我……”
席骁还想说什么,突然议事厅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男人穿着熨帖的白衬衫和经典款西裤,玉质金相,矜贵清冷,就像在星光荏苒中浑然天成的艺术品。
但这“艺术品”
今日有了明显的瑕疵,他菲薄的下唇多了一个很醒目的小伤口。
立时,有年轻的姑娘激动道:“七叔来了耶!”
席骁也放开了裴月。
此刻年轻女性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裴月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
昨晚的男公关与眼前的男人重合在一起,海啸般冲击着裴月的脑海,心蓦地跳动异常。
她有点惧现在的场面,但内心更多的涌动是招架不住的刺激。
危险这个词自带迷惑,人人都怕危险,人人还都愿意去危险的边缘溜溜。
她昨晚,睡的是席砚琛本人啊。
而有破损的席砚琛在她眼里比昨晚还危险,散发致命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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