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二姐就从来不会记仇。”
红鸢一听更生气了,被打的不能还手的是她,他怎么说的好像是自己做得不对!
羊冬冬不记仇还不是因为她比自己精,知道很容易被打的时候,就把自己推出去!
基本挨打的都是自己!
羊大胆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红鸢就说:“兴旺说的不错!
连小孩子的仇都记得,你心思真恶毒啊!
要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孩子,就该在你出生的时候掐死你!
省的吃了老子这么多年粮食!”
入伏皱紧眉头,砂锅大的拳头随时都能挥出去,但没有小姐的命令他不好随便出手。
“看什么看!
我又没有说你家小姐,我教训我女儿你怎么还要打我的?”
羊大胆不敢靠近入伏了,刚刚就知道入伏的力气比他大。
向来欺软怕硬的羊大胆,从地上爬起来时就后退两步拉开了距离。
红鸢牙都要咬碎了,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如果换成别人自己早就骂回去了,可是因为以前留在身体和记忆里的恐惧,她少了平时的勇敢和大胆,到现在她都止不住身体条件反射产生的颤抖。
傅雨樱看了许久,终是冷笑出声:“呵,红鸢,他们是什么天才吗?”
红鸢一愣,不明所以。
羊兴旺感觉到傅雨樱神情和话语的表面意思并不一致,所以没有轻易开口。
但羊大胆可没有那个眼力见,他特别自豪拍着胸脯:“小姐你长得……但你眼光很厉害呀!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已经是秀才了!
他才十五岁啊!
可不就是天才吗?”
傅雨樱没理会羊大胆的话,而是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天才的话,他们怎么这么懂如何惹我生气呢?”
儿子叫兴旺,女儿叫小草。
他奶奶的,真想直接一拳打的他娘都不认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