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的一声闷哼,正在切菜的江闻序突然顿下动作,紧紧皱着眉,白皙胜雪的手上流淌着鲜血。
林清然蹙眉望过去,没看清他怎么了,还是冷着脸问:“你没事吧?”
“没事。”
江闻序握住伤口,但无奈鲜血直流,所以干脆到水龙头前冲水。
恰好这一幕被林清然看到,鲜血淋漓的样子很是醒目刺眼,她立刻走过去拦住他,抽出他刚藏起来的右手,立刻狠狠瞪了他一眼。
随后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客厅沙上,他这双好看到可以当手模的手,竟然会被割到,而且看上去还挺严重,她无奈叹了口气:
“去医院。”
“不用。”
江闻序看着她捏着自己手背的手,有些失神道:“皮外伤而已。”
哪怕一个陌生人林清然也做不到坐视不理,她低哼了一声又从柜子里拿出药箱,翻找出碘伏、棉签和绷带,攥着他的手继续开始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过程中,江闻序一直垂着眼盯着林清然,眼前是他无数次梦到的人,鼻尖是他日思夜想熟悉的味道
这一刻,似乎他们从未分开,下一刻,她或许会抬起眼眼眶泛红地心疼他:“哥哥,肯定很疼吧,我给你吹吹。”
可是没有,横亘在他们中间的过往不能消失,他所犯下的罪责也不会湮灭。
包扎好,林清然立刻站起身和他拉开距离,朝向他轻声道:“江闻序,你走吧。”
“我受伤了”
林清然不去看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次走到大门口,打开门不说话。
冷风再次刮过来,林清然浑身战栗一下,江闻序最终站起身走了过去,并回头嘱咐道:“你快关门回去吧。”
终于安静下来,林清然看了一眼厨房灶台上的一滩血迹,非常烦躁地揉搓了一下头。
她真不懂江闻序的脑回路,他不是最烦死缠烂打吗,双标狗。
但是又想到除夕夜他找到这里难道真的是良心现了,越想越离谱,林清然连忙摇摇头,将这些想法全部摘了个干净,深呼一口气,窝在沙里看起了春节联欢晚会。
江闻序站在门口,望着身后楼梯间的窗外,他走了过去,用手肘撑在栏杆,凄凉孤独的背影被冷风肆意虐扫。
他静静站在那,没什么多余的动作,无声无息地望着窗外。
十二点的闹钟响起,窗外的烟花齐齐燃烧起来,绚烂又夺目,他转身朝着门温柔道:“林清然,新年快乐。”
第二天一早,林清然出门时现自己门口的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崭新的皮鞋。
林清然气笑了,缓和好情绪之后,拿起那双鞋就气冲冲走下楼后,来到垃圾桶前,刚想扔,身后便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
他下意识往后望去,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那,车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冰冰的雪,江闻序站在一旁,衣服还是昨天的那身。
林清然略显尴尬地收回鞋子,走了过去递给他鞋子,声音疏离道:“我的鞋子还给我。”
“扔了。”
林清然脱口而出:“你有没有素质。”
“分情况。”
林清然怒了,她的声音烦透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把鞋子还给我,我再说一遍,那是我男朋友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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