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答。
回去的路上,卫然才现,许舒夏走路怪怪的。
“你脚咋了?”
“刚不小心崴了。”
“啊,怎么回事?”
卫然停下脚步来,要去看许舒夏的腿,许舒夏没让她看。
“就是崴了一下,贴点膏药就好了。”
“那我们一个瘸子一个包子了。”
包子,她说的是她脑袋上的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好笑。
事实上许舒夏是没忍住笑了,她看向卫然:“你什么形容词,哪有形容自己包子的,你知道包子是骂人的吗?”
“我不知道。”
卫然眼神茫然,她确实不知道。
她见许舒夏走路都有点困难,便说:“不然我背你吧?”
“我能走,没事。”
两人只好搀着扶着,亦步亦趋,慢慢上楼。
三楼窗外,师傅还在装空调。
厨房里,许舒夏在煮鸡蛋,热鸡蛋可以消肿,应该是吧,她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她让卫然在沙上坐着,卫然眼神时不时要往这边瞄。
“你腿行吗?我感觉不太行。”
“我没事,先弄你的。”
卫然坐不住了,去药箱里翻消肿药。
没有,但翻出一盒跌打损伤膏。
没一会儿,许舒夏从厨房拿出剥好的鸡蛋来,手里还拿着一张被沾了水且被冻过的洗脸巾。
“我看网上说的,要先冷敷再热敷。”
许舒夏坐在卫然身侧,“来,把你头扎起来。”
“喔。”
卫然很听话,拿皮筋扎了头,露出光洁的额头。
许舒夏指着那一块红肿说:“有点痛,你得忍忍。”
“我不怕痛,来吧。”
许舒夏先用沾了水的洗脸巾贴在卫然的额头上,问她痛不痛。
“这个不痛,凉凉的。”
卫然说这话时,视线正好和许舒夏对上,她现许舒夏又在看她,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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