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可太可怜了,一路容忍你这么一戳一戳。”
岑黎无奈地看他玩了一路叶片,“你再戳下去,它都准备快长回土里了。”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温南星温吞的性格致使他步伐也比较缓慢,像小老头溜达,索性岑黎也放慢步调,同他一致:“一会儿它该咬你了。”
咬?
拿什么咬,捕蝇草的茎叶上至少还有纤毛和消化液呢。
温南星没那么好骗,即使生活中的他没有常识,但要比知识,他绝对属于博览群书那一类。
卷王。
“那是它在自我保护。”
温南星抬眼。
在它遭受外界触碰或是风吹雨打的时候,迅速闭合,以减少受到的伤害。
岑黎挑眉,不太认同:“要想真的保护自己,光是缩着是没用的,就像蜗牛,没有身体骨骼的支撑,但最起码他有坚硬的外壳。”
“保持警觉固然重要,但要在这世界生存,风吹日晒不可避免。”
温南星抿唇不说话,岑黎突然意识到他自己真有职业病——
总喜欢不经意间灌人鸡汤。
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哪是救一次就万事大吉阖家欢乐,后续还得接着救呢!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随口一听,”
岑黎懊恼,打算转移话题,“说渴了,买瓶水去?”
好在温南星没深入想更多,道了声“好”
,又接着去碰剩下那些展开的叶片。
跟本就是: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嘿,两不相干!
岑黎:“……”
没事,让他玩,一盆植物而已,死不了。
大不了扭头就找老板再买两盆。
一次性戳个够。
……
这个季节还处于蚊虫高度繁衍的阶段,特别是植物茂盛的生态园。
温南星体质不易出汗,所以穿得不算清爽,只露了胳膊,可依旧遭殃。
出了花鸟市场没走两步,手臂上便接连出现红肿的蚊子块,同岑黎的烫伤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一个疼,一个痒罢了。
温南星挠啊挠,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来,毒蚊虫果真是名副其实的……毒。
“啪——”
巴掌落在臂弯中央,形如车鸣喇叭的一声脆响。
温南星停下挠痒的手,怔怔杵在原地,朝始作俑者投去一个茫然的眼神。
花鸟市场每间隔一段路就设置有洗手池,也就是个水龙头装置,连软管都没装,一拧开,凉水就争先恐后往外涌。
岑黎动作干脆利索,掌心勋章似的留有一滩血迹,以及一只已经没了生命迹象的花蚊。
淅沥沥的水流湍急,一下将“尸体”
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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