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下来,冯妙嫦就没了紧张别扭,说话也不磕绊了。
忍冬两个也对西岭的印象好极,觉着他简直是女人家的知音。
“那要怎么离开?”
冯妙嫦问。
西岭想了下,“那也好办,不过是一点子迷药的事。”
如此这般就和冯妙嫦说了后面的安排后,西岭喊了客栈门口倚着的那位,“玄五哥走了!”
两人也上楼回房了。
陶嬷嬷他们是等西岭两个上楼有一会儿了,才轻悄悄地回来。
毕竟煞神还在房里,来回打量过冯妙嫦主仆三人后,陶嬷嬷母子也不敢有所举动,先看着三人回到房里。
五间上房,最里的两间是七爷三人住,另三间,陶嬷嬷母子带着人住到了两边,给冯妙嫦主仆三个夹到了中间。
和之前一样,住到房间后,除了如厕,三人用膳洗漱沐浴都是在房里,除非离开,是走不出房间的。
陶嬷嬷见冯妙嫦还是事事顺从,稍安心了些,就问起七爷三人的事,
冯妙嫦一句,“我不说嬷嬷还能耐我何呢?不还没到该死的日子么?”
给陶嬷嬷的话都堵在了嘴里。
七爷三人太过邪性,陶嬷嬷母子开始很是顾忌,见他们后面再没过问冯妙嫦的事,母子俩合计后通了。
冯家可是有名号的人家,七爷他们瞧不惯只会像将才那样吓唬吓唬,下狠手打杀的情形是不会有的。
再者,好好的谁会管和离归家妇人的闲事呢!
不过以防万一,晚上母子俩还是让两个健妇守在了冯妙嫦门口,母子俩又轮流值夜,一晚上平安无事地度过了。
等第二天早上,听掌柜说七爷三人早早地就退房走了,陶嬷嬷母子彻底定下心来。
想到冯妙嫦也是将死之人,眼看不到十日就进到凤翔界了,不知是怕死人盯着寻晦气怎的,母子俩态度上好了不少。
离开客栈时,陶嬷嬷还装了几样点心送到冯妙嫦车里。
马车里,冯妙嫦三人却都是忐忑难安的。
“小姐,他们会帮咱们吧?”
忍冬问。
“定金都收了,那可是一千多两呢。”
茯苓到现在都还肉疼呢。
“小姐,咱们把家底儿都掏了呢,该留一些的。”
忍冬又说。
冯妙嫦其实也后悔,只是不能乱了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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