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在下聪慧,这不才几日便已心领神会。”
“……”
姜永蕴一时失语,不知该作何反应:“说正事!”
“是,此次赈灾,明面上负责的人虽是大公子,然实际跟随赈灾银一同前来的实为他人。”
宿景迁故作玄虚,搞得姜永蕴心里着急得很。
“是当朝丞相的嫡子,太子的表哥,工部侍郎苏卯。”
姜永蕴神游天外,闻言思绪纷乱,调笑道:“工部侍郎?那岂不是你的上司?”
“呃,算是。
不过我命好,倚仗的是郡主您。
所以他并未在青峰镇多留,也未曾刁难于我。”
“那还真是可惜了。”
姜永蕴“渍”
一声,略带惋惜如此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要午睡,你先退下吧。”
宿景迁难得乖觉,起身行礼后默默退出房间。
姜永蕴并未去床上小憩,而是坐回到椅子上,颇有些摸不着头脑:前世她病了许久,醒来后病愈入宫谢恩,途中被宫女冲撞,脏污了她最爱的一身素鎏金云纹绉纱裙。
她便带着一身脏污去面圣,明承帝如她预料地问了起来。
姜永蕴便顺水推舟,让他做了恶人惩处了那宫女。
就是那日,东宫的太监忙不迭地赶到保鹤堂,说是太子病重,高热不退,睡梦中呼喊着要见父亲一面。
姜永蕴借口身体不适,并未一同前往,只是自那之后,她从未在宫里的筵席上见过姜承乾。
想来他那时便已病入膏肓,只是从前她并不知晓病症,现下将其关联起来,原以为能找到其中关窍,不成想又陷入了迷魂阵。
倘若来赈灾的是苏卯,那姜承乾又因何病重?
她昏睡的那些日子里,必然生了许多她不知情的事。
眼下唯一知晓真相的人或许就是宿景迁,可她只求自保,并不想牵扯进前朝的勾心斗角之中。
姜永蕴揉了揉眉心,正欲到床上去午睡,却听见山桃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小姐,您睡了吗?”
姜永蕴鼻尖似乎萦绕着一股浓郁的清苦,她蹑手蹑脚地挪动脚步,却不曾想山桃如此没耐心。
两人面面相觑,姜永蕴视线擦过山桃端着的那碗药,心下只道不好。
被强迫着用过药,姜永蕴口中咬着梅子干:“这梅子干是哪里买的?我喜欢,等出时你去多买一点。”
山桃替姜永蕴端来清水净口,又替她掖掖被角:“小姐您忘记了吗?这梅子干是宿公子为你准备的呀!”
“哈?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一回事?”
姜永蕴一头雾水,急于向山桃求证。
山桃面对姜永蕴的质问有些不明所以,片刻之后她一拍脑门:“哎呀我给忘了!
宿公子是到厨房给的我这一罐梅子干,还特意叮嘱,说是不让我告诉您这是他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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