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坚持。
至于庶务,他也不是全然不通,只要给他一点时间,很快就能上手。
况且他比甘县令更多了很多保障,最直观的就是他带来的部曲们。
他原本的僮,也召回了两个,都是陪侍过他读的,也粗通文墨,简单一点的打杂工作也能胜任了。
甘县令也无法将所有的帮手都带来他帮手本来就少些还给颜肃之留了两个本地人。
一个是吏目上的头儿,一个是文。
经甘县令十余年之整顿,至少这二人是比较能够相信,不至与地方上的士绅勾结太过的。
吏目姓何,行三,不多时已与何大认了亲戚了,吏亦在另册,与何大倒也相得益彰。
文姓方名章,年方三十,乃是个穷生,性情有些执拗,与甘县令最是相得,可惜家在本地,尚有父母妻儿在此,委实走不开。
甘县令便将他介绍给了颜肃之。
余下的缺员,有几个是甘县令带走了的,也有些是在甘县令时期就空缺了的招不来合适的人。
从县衙编制不满上,颜肃之又对归义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他也不怕,本地读人还是有的,除开卢、牛、马、羊所谓四姓士族,还有些寒门。
此寒门与彼寒门,不是贫寒,而是暴发。
自然也有读的人,县里还有所县学哩。
便是四姓家中,颜肃之也认为,按照概念,总该有那么一个小唐仪才对。
颜肃之想得分明,便不着急,抱起儿子,拉着女儿,与妻子并肩到了后衙。
后衙已经收拾出了个大模样儿来了。
六郎因已三岁了,便也与他一个院子居住,以阿方领头儿,姜氏拨与他两个年长侍女,又与他四个小厮。
小厮也是打量着好了的,皆是姜氏陪嫁世仆之子。
两个年长些,两个年幼些。
年长的里,一个便是阿圆的儿子。
阿圆夫家姓王,儿子就是王大郎。
姜氏出行,是比照着出嫁来收拾行李的,不止金银细软,连日常用品包括家具什么的都有。
颜神佑的房间里,妆匣铜镜都架了起来,卧榻也是自己睡惯了的样式。
架都弄好了。
只是因为县衙狭窄,阿竹等人都分住到了她这院子里的两厢仆人房要分与各种跟随来的奴婢使用。
比如已经成家了的奴婢们。
阿竹得未成家的小使女,便只好合住。
客女们在西厢三间,乃是通铺。
阿竹等四人分住东厢两间房里,六妞、阿琴、陶九妹、何二女就住了东厢剩下的一间。
阿琴被阿竹带到自己的房里一同居住。
她的小院儿的前面,就是六郎的院子了。
姐弟两个在东面跨院居住,西面的跨院,住的却是一班女乐这是唐仪的手笔,认为归义太远,没什么娱乐,就送给朋友解闷儿了。
因才到,这一日与甘县令接触之后,便行休息了。
次日一早起来,颜神佑还不觉得,只是阿竹给她梳头的时候,颜神佑从镜子里总觉得她的表情不对。
好容易梳完了头,颜神佑便问道“你怎么了”
阿竹一向是个持重的人,身上很少有违和感。
正在给颜神佑拿外衣的阿梅听了,快人快语道“她脸上痒。”
不止是阿竹,又过了几天,连陶九妹脸上也开始出现些小红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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