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神佑受到了来自大舅母的震荡打击,经过了阿圆的神解说之后,久久不能回神。
当天晚上,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失眠到了下半夜,脑子还是有点转不过弯儿来。
总有一种自己穿过来就是为了被毁三观的赶脚
原来妻子给丈夫安排通房小妾,不是为了什么劳什子的“贤惠”
,纯是为了保命本意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毁三观的
直到此时,颜神佑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拣出了一些边边角角的“常识”
。
比如古代医疗卫生条件很不好之类的。
照这个情况来,阿圆的解释,好像似乎也说得过去啊。
哪怕在兔朝,天涯八卦、社会新闻里也有什么保大保小之争什么的。
娘家要保闺女,婆家人要保孙子啥的
照这么来颜神佑突然觉得,她好像窥视到了一个之前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新世界。
许多事情觉得诡异的地方,也都能得到解释了。
可是,如果照这么下去,姜氏已经生了六郎了。
虽然夫妻关系不错,可如果让姜氏生够了儿子,比如生个两、三个,然后会不会给颜肃之安排小妾纵使不是妾,那么侍婢呢颜神佑认为,自己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种情况这跟她以前的世界观完全不符
这再要弄出什么庶出的弟弟妹妹之类的,颜神佑绝对不能保证自己不暴走
以此类推,等她到了结婚的时候,成家立业了,然后
颜神佑一个哆嗦,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僵硬掉了
摔这不是坑爹呢吗卧槽尼玛古穿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这一夜,脑洞大开的颜神佑,在“不许老公纳小”
与“拼命字面意生娃”
之间挣扎犹豫了很久。
从“敢出轨就阉了他”
到“一直吃避孕药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脑补了许多解决的方案,偶尔还冒出“怪不得当了太后才广养面首”
这样的奇葩结论,直到下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目光呆滞地去给蒋氏问安。
蒋氏她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可是近来累着了还是中了邪了”
要给她延医问药。
小孩子的身体就是这样,特别不禁睏,精神头再好都不行,她早起还洗了把冷水呢,擦完脸就又睏了。
颜神佑强忍着打哈欠的欲望,忍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外婆,我没事儿,就是昨天想事儿想太久了。”
她随口胡扯了个理由。
由于她这泪眼朦胧的蠢样子,蒋氏又担心她,倒没来得及细分析她这表情自不自然,反而关切地问“你想什么呢有什么愁事跟外婆说,外婆叫你舅舅们给办了。”
颜神佑一个激泠,睏意都醒了。
连忙顺着往下扯“就是柴家那个样子怎么也不像诗礼之族呀。”
蒋氏听了,才放心地笑了,连皱纹儿都笑顺了“他们就是那个样子的,无伤大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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