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流逝越多,兰迪就越记不清自己轮回了几次。
她试着靠每天吃不同的菜来计算日子,周一小羊排,周二奶油香煎鲑鱼,周三鸡肉,周四牛肉,周五吃素,周六柠檬鱼,周日随机吃。
但这个计算方式在第三个月开始逐渐变得不那么有用。
而受困在永恒的同一天中的绝望感也逐渐追上兰迪。
一开始,兰迪只是被吓坏了,惊慌失措,不能理解自己生什么事。
接着她逐渐习惯,冷静下来,还是不能理解,但没那么慌张。
中间她一度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不用上班、没什么压力,想做什么都没关系。
但现在这些感觉全都没了。
惊慌重新席卷她,更多上了绝望。
她能做什么?她做什么都没用。
依她的能力,根本无法打破或离开这个时间循环。
她试过做些反常的事,好比在早上九点、那对情侣又在咖啡馆里吵架的时候插嘴瞎搅和,或埋伏在曾经害死她的那条小巷口,用万全的准备来报复那个可恶的抢匪……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没有用。
没有用就是没有用。
这就像是八音盒中的跳舞娃娃;将时间循环比喻成八音盒,而这世界上的一切人事物则是跳舞娃娃。
只要打开八音盒,娃娃们总是在相同的音乐中跳起相同的舞。
这就是兰迪现在对这个世界的想法。
没有什么能破坏八音盒的规律,至少截至目前兰迪尝试过的一切都不行。
她对生活的任何选择都不能影响到这个世界,每个地点在固定的时间、就是只会生固定的事,不管兰迪怎么努力挣扎,细节终究不能改变结局。
她的情绪从沮丧。
无力。
绝望。
逐渐转为暴躁和狂。
──而那,显然就是兰迪在断断续续地观察沃尔玛香蕉男过四个月之后,决定要上前向其搭话的主要动机。
“你拿着那根香蕉是为了和这里的西瓜们闲聊吗?”
兰迪问。
黑头、穿大衣的香蕉男似乎愣了一下。
他抬起头,用那双兰迪已经很熟悉的蓝眼睛看着兰迪。
“抱歉?”
香蕉男微微扬眉。
“也可能是柠檬。”
兰迪思索着,瞇起双眼,眼神在柠檬和香蕉男的脸之间来回,最后随意摆了摆手。
“哦,别在意我,尽管继续通过水果和你的母星沟通吧,我只是自言自语。
就你懂得,我们全都是被宇宙分配到哥谭这块地上的一些不幸的疯子,最普通的那种,试图用最快乐的方式过完我们牙疼般的人生。”
香蕉男的眉毛挑得更高。
然而,相较于被惹恼,他看上去更像是被兰迪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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