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谈谈这墓里头,到底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也好让我替你多找找啊。”
黑瞎子正扒拉着水洼里的骷髅,转动着他的头骨,观察着遗骸的乳牙和恒牙的萌出顺序,确认这具尸体不过十六岁。
黑瞎子看起来是随口一问,却是在试探这个老人到底在寻找什么,而这个谜底也是张祈灵所好奇的。
老人默默地看着黑瞎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和压迫,却又在被福福抱上胳膊的瞬间,再次软了神色,认真扮演着一个和善疼孙子的爷爷形象。
他不爱福福,可福福依旧沉浸,丝毫没有在乎前面陈明辉对自己的抛弃,他沦陷在那莫大的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不爱里。
陈明辉眯着狡黠眸子,一点点捋顺福福的头,可语气却是格外笃定,“等到了,我相信黑爷会帮我的。”
他说的话不清不楚,黑瞎子推着镜架,以防自己忍不住对陈明辉翻白眼,他向来最讨厌别人打哑谜。
张祈灵的手拍了下黑瞎子的肩膀,上头缠绕的纱布渗着血,整个被血尸啃咬的伤口短时间没法愈合,现在这个血量实在有些骇人。
“来了。”
张祈灵的目光落在瀑布里的那具骷髅上,快拉开处于水洼最近的黑瞎子。
随着话落,那处原本的流水,好像被突然堵住,原本清冽的水花瞬间停滞,掩藏的东西终于露了出来,那是一个通体金灿格外慈祥的男性人脸,垂眸悲鸣的看着众人,陈明辉立刻站起身,福福显然没反应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差点脱手。
那个人,不对,那具金像一定带给陈明辉的意义非同凡响。
黑瞎子这时候终于有机会开口,“什么?你让我就看这一个雕…”
还没说完,那金像瞬间睁开了眼,外表的金色瞬间开裂,像碎玻璃一般往下落有些晃眼,其中对上张祈灵目光的,那金像的眸子呈现出猩红,他兜里的玉珠和玻璃再次闪动,直至那堆众人看不见的红线,将他拉了过去。
张祈灵的手和腰身瞬间被缠紧,黑瞎子没想到他会被抓走,立刻做出反应,直冲了出去,一把薅住张祈灵的手,可那东西强大的力量,也将黑瞎子一并被卷走。
红线像是一条已经等待猎物很久的毒蛇,绞杀着,又舍不得的给了张祈灵和黑瞎子最后的喘息时间。
在二人到达金像时,黑瞎子以为自己会撞上去,已经做好了直接打碎金像的准备,可它的嘴瞬间张开,像是突然被剜出的一个大洞,刚好容纳人的进入,二人瞬间跌落下去。
“不是!
先祖你抓错人了!
把我带走啊!
!
!”
陈明辉往前跑着,他的腿脚是真的利索,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他的外表也开始变化,直到那人皮面具被一把扯下,露出一张正值壮年的脸。
这张脸和这具金像约有六分相似,而那金像没有听从陈明辉的呼喊,骤然合上的那刻,出了一阵类似人声的沉重叹息,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风的缘故。
而陈明辉以为那金像真的给予了自己回应,像是在责怪晚辈的无能,他眼眶酸,腿脚也软了下去,直至膝盖着地,陈平阳和陈韵瑶也撕下了面具。
这整个队伍,除了福福一个人,剩下的十个,全部都被替换成了生人,所有人都怪异的跪拜在地上,做出一种无法言语的极致虔诚,两眼紧闭双手合十,不要命的把额头磕在地上哐哐响。
只有福福站在原地,看着他们面对那吞人的金像怪物俯称臣,他的脸色被吓得惨白,浑身都在因为浓厚的低压氛围而战栗。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爷爷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爱着他的爷爷,在哪里?他亲切唤着的哥哥姐姐们,又都是谁?!
张祈灵的眼前一片漆黑,感受到身上的束缚褪去,只能爬着摩挲周围的环境,却触碰到堆长且冰凉的东西,直至黑瞎子疼的骤然出声,“真是…遇到你,我怎么就变得这么倒霉了?”
他揉着后腰,刚那掉下来的撞击,导致现在自己的整个背脊都在阵痛。
“你别把那骨头杵我脸上。”
黑瞎子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因为刚才他看到张祈灵一脸懵的把手中的东西拿起来,差点怼进自己嘴里,他没有开手电筒,毕竟漆黑中,他更信赖于自己的眼睛。
见张祈灵看不到,黑瞎子给他丢了个手电筒,灯光照射后,一脸无辜的张祈灵才看清楚自己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好玩意。
那分明是一根属于人类小腿内侧,用于承重的胫骨,而以他们为中心,向外延伸的,是亿万具数不清的骸骨。
他们刚才躺在骷髅堆里,估计是掉进奴隶冢了,黑瞎子猜测这些都是盖完地下墓,就被拉着殉葬的人们,两人站起身,这里已经听不到上头的动静了,不知道究竟这一路跌下来到底有多深。
随着张祈灵打开手电筒,他巡视周围时还不小心晃到了黑瞎子,对方立刻抬手遮挡,确实是不适应这种强光。
而现在,那些原本冰冷的骷髅,竟然在二人的视线里,摇晃着站了起来,那本应该没有连接介质的散骨,在红线的缠绕下,竟然如提线木偶般跳起了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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