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烟的心也揪起来。
“是啊,小家伙从小没妈,六年前被行哥从国带回来的时候,瘦小得像只猫儿,连喘气儿都费劲。
三岁之前,
哮喘隔三差五地犯,我那时候几乎是全年无休跟着他。”
周淮礼一踩油门,车加倍。
“顾璋是先天性哮喘,想必顾家有哮喘家族史。”
容烟懂点医学常识,觉得顾行肯定也有这种疾病。
周淮礼摇头,“五年前我为顾家所有人做过基因检测,问题不在顾家。”
“那就很简单了,顾璋肯定遗传了妈妈那边。”
容烟说。
“确实如此。
但顾璋的妈妈是谁,行哥闭口不提,顾璋的身世一直是个谜。”
周淮礼微叹,“行哥二十一岁那年,去了一趟国,带来了不足月的顾璋。”
“顾行不是有个刻骨铭心的初恋嘛,顾璋肯定是初恋生的。”
容烟与顾行相识时间不长,但也知道,顾行绝对不会让不相干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
很简单,顾璋的生母只能是那个初恋。
“行哥和邱韵桐当年可是大家最看好的一对儿。”
周淮礼思索着缓缓道,“邱韵桐爱行哥爱得近乎疯魔,如果顾璋是邱韵桐生的,两人之间得生多戳心的事儿,邱韵桐才会在顾璋出生一周不到闪婚嫁人?我实在想不通。”
原来,顾行的初恋叫邱韵桐。
这个名字容烟听说过,跳芭蕾舞的,确切地说是个小有名气的舞蹈家。
容烟莫名其妙地有些心塞,“初恋嫁人了,顾行这些年就没再找个女人么?”
“行哥那人在感情上一根筋儿。
依我看,十有八九还惦记着邱韵桐。”
周淮礼忽然看了眼后面的容烟,“旧爱不敌新欢,你如果想讨个名分,就在行哥身上多花点心思。”
“高冷得要死,心里藏着初恋,还带个孩子——”
容烟嘲讽地撇嘴,“这条件,我还真看不上。”
“你这话我可记下了,以后别打脸就行。”
周淮礼笑了声。
车子驶入锦绣里。
容烟跟着周淮礼进了一栋别墅。
偌大的客厅安静无比,顾璋脸色苍白,闭着眼半躺在一张宽大的沙上。
一旁的茶几放着两个大药箱。
帮佣阿姨看到周淮礼,就像看到救世主,激动地喊了声“周医生来了”
。
顾行正和一个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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