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徐染笑了,刀锋方向一变,透过缝隙将刀刺向跪地的鲁森。
三个人调转头,要挡住刀,为时已晚。
破空声,刀进了鲁森的胸膛。
“离心脏1厘米,不救,他会死。”
徐染说,头发早就已经散乱,风衣外套只剩几个布条挂在身上,白色衬衣已经变成红色。
她赌一把,赌这十个人是一伙的,并不是临时搭的班子。
意识开始涣散,她快撑不住了,指甲陷进木柱,强迫自己清醒。
徐染显得太过于镇静,看了之前与他们交手,三个人一时也没法判断能不能打赢她。
对视一眼,放弃,扶着鲁森,还有其他六个人,离开侧廊。
她赌成功了。
人消失在黑夜里,徐染往前走了两步,倒地,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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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尽职尽责地做笔录,对于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能打赢十个人,也没有表现出很惊讶,勘察过现场,比对过打斗痕迹,知道徐染说得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易尚派来的呢?”
警察问。
徐染沉默,“诈他们的。”
她也不确定。
哪怕是在黑市的那几年,她一直彬彬有礼,现在很多她的手下败将还心服口服地叫她一声姐。
好像没有别的仇家。
但据说易尚老板一向喜欢下黑手,这次让他们吃了这么大个亏,自然不会放过徐染。
听到徐染的回答,警察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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