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末广还是条野,用不着一根手指就能将他完全制服;所以完全算不上困扰。
只是,那时的骸塞确实环绕诡异难听的声响。
察觉到声音来源为塔尖的条野,使用异能分子化,前往塔顶探查,感知到了夜风中一个骑士的轮廓。
“那是假的。”
医疗部的一楼大厅,从窗口望出去,能看见列队的特殊部队成员,在大楼外严装等待。
那是猎犬的下属部队成员,原先安排去封锁骸塞周边,今天清晨被末广与条野带了部分回来。
大厅等候区的沙上,条野坐在那里,面前的茶桌上摊开了资料文件。
他无趣地说,“生物反应近似于伐下的树干,和之前的白马骑士完全不同。
拙劣的障眼法。”
其后,设计这一环节的人,又做出一副骑士在被现的瞬间遁逃的假象。
——这本可以是很高明的计谋,如果对手不是条野的话。
假象对他是没有半点作用的。
与此同时,隐约盘旋在塔内的声音消失。
被末广控制住的被害者,也像是断线木偶一样忽然倒下了,陷入仅有轻微肢体反射的昏迷状态。
经过诊断,是作为高层精神功能中心的大脑皮层严重受损。
这一表现状态近似前三例死者的解剖结果,只是程度稍轻。
如果就这样下去,或许会变成植物人,永远无法醒来也说不定。
据说该受害者是租界内一名外国富商的小儿子,受到过度的溺爱。
生这样的事,家人都赶了过来,之前不能接受地大吵大闹了一番,现在还正在旁边的接待室里和人纠缠。
坐在条野对面的甘茶,往旧式镍灯照射的长廊深处,那间时而爆出尖锐声音的房间看了一眼。
然后她收回视线,拿起了桌上的资料纸。
大略地看过一遍后,微微拧起了细致的眉。
受害者的父亲,富商的生意与海外走私犯有不小的关联,名列军警内部级别较低的监控名录。
少年本人平日里性格暴戾,横行霸道,作风令人不齿——虽然这并不成其为他应当受害的理由。
只是——
甘茶若有所思:“这名受害人……不是会照顾路边猫咪的类型呢。”
这是含蓄的说法。
不如说看见野猫不踢一脚都算是他心情不错了。
比起同学为其打抱不平、同事间相处融洽、友人坚信其品行的前三人,以及那位仗义执言、状态不佳的咖啡师,甘茶察觉到受害者群体突兀产生的区别。
“猫啊。”
条野微笑起来,“闲院小姐也认为是那一边吗?”
“冒昧地做出了猜想。
毕竟对方昨夜还特地嫁祸了骑士。”
甘茶放下资料说。
“虽然也存在骑士刻意为之、洗清自身嫌疑的可能,不过——”
“骑士没有帮手。”
甘茶补齐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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