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几个月前在这里撞见季灼和姜鹤年分手的场景,那天他是在楼上看到的季灼,心里时不时拿出来惦记两下的人就这样闯进他的眼帘,任燃当时便鬼使神差地跟了下去。
谁知道会看见那样的一幕。
他早就知道季灼在和姜鹤年谈恋爱,没使绊子是因为他打心底里觉得这份感情不会长久,而且对于有些人来说,在感情中越是被使绊子、被阻挠,越是会更坚定地选择这份感情,更不可能对始作俑者好言相对。
季灼便是这样的人。
但只要任其发展,问题便会很快地暴露出来。
只是任燃也不是神,他没办法当个局外人看着季灼和别人甜甜蜜蜜,他只能远离,蒙着眼锁着心,试图让自己忘记那个夏天的惊鸿一瞥。
直到那晚他跟着季灼去到洗手间,听到了他和姜鹤年的一番对话。
任燃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慢慢回忆着,缓步顺着楼梯下到一楼,沿着熟悉的走廊往前走,重复着那次的路径。
悠扬的音乐声依旧,鼻尖萦绕的香气和酒精味也依旧,只是,洗手间里的,却换了两个人。
油腻谄媚的嗓音突然传进任燃的耳朵里,打断了他的记忆,让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王总,干嘛这就急着走啊,我第一次来这家店诶,让我再多玩一会儿嘛。”
“你懂个屁,任燃经常来这里的!”
任燃不欲多管闲事,正想离开,却蓦地听见自己的名字,脚步顿住,垂着眼静静听着。
洗手间里,王晓申扒着应心远的手臂,让他别往自己身上黏:“赶紧走!
老子可一点都不想出现在他面前!”
“任燃怎么了!
不就是一个破写歌的吗!
哪能有王总的能耐?”
应心远甜笑道。
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任何问题,反正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王晓申,能帮到他的也是王晓申,任燃再厉害有什么用?又给不了他实质帮助,还不如把王晓申舔得舒舒服服才是正道。
这几个月里,应心远逐渐明白一个道理——这做明星呐,也不能好高骛远、挑三拣四,抱紧眼前人的大腿才是最重要的。
但这大腿现在实在是有些焦虑:“你瞎说什么!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少他妈说话,你这嘴巴里就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草包一个!”
应心远冷笑,旋即嗔怪似的推了他一把:“王总……你下次骂我就骂花瓶吧,草包多难听啊,而且是你自己说的,说任燃一般都在二楼玩啊,他又不下来,遇都遇不到,怕他干什么?”
“滚滚滚,”
王晓申放水洗了把脸,洗完后,随手抹了抹脸上的水,然后将沾湿的手直接抚上应心远的脸,又揉又搓,像在擦手似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现在跟季灼打得火热,对我肯定没好眼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人我惹不起,在公司都只能躲着走,反正你让我带你来玩,这来也来了,看也看了,早点走我安心点。”
应心远厌恶地想将脸往后仰,以躲避他粗鲁的触碰,但又不敢,只能竭力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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