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二娘却讽笑一声,“怎么?二郎,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希望所有人也生不出儿子是吗?”
“你!”
穆二怒气上涌,指着穆二娘的脑袋就直骂贱人,“你这骚|货,搞得谁不知道你的那些破事儿似得,怎地?今日就想身败名裂了是么?”
他朝一旁的陈阳信招了招手,道,“阳信啊,有件事你或许不知道……”
“穆二!
你敢!”
穆二娘道,“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烂账是吗?阿爷——”
“好了!”
穆村长一直在正座上坐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看着地上死去多时的小宝,好一会儿才将视线移到了穆二娘身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穆二娘被这么一说,十分委屈地哭了起来,“阿爷,明明是穆金花害了我的小宝!
阿爷!
你不能这么偏心啊!”
村长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落在了她身上,“你说金花去送了糕点,那你怎么不在小宝身边看着?”
只这一句话,穆二娘的哭喊戛然而止,昨晚她在穆大屋子里,哪里能在小宝身边看着?她狠狠地等了一旁的陈阳信一眼。
这姓陈的实在窝囊无用,自己的儿子竟也看不好!
村长忽然站起身,穆二娘瞳孔骤然一缩,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她想要往后退,却没想到自己坐在地上,双腿已经麻木,根本就动弹不了。
于是她立即抓住小宝那冰凉的小手,试图从中获得一些安全感。
穆村长越走越近,穆二娘眼底的恐惧也愈来愈浓。
完了,阿爷生气了。
穆二娘心尖一缩,握着小宝的那只手已然出了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她觉着自己今日必死无疑,谁想穆村长竟是越过了她径直走到门口,充满沟壑的脸对着站在门口看着热闹的王珏与月夕忽而一笑,“天色尚早,苏郎君怎地过来了?”
院中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穆二娘,更是双目瞪圆转过身直直地往门口看过来。
王珏的扇子被敲得咔咔作响,他只儒雅一笑,若有所指道:“不知为何,昨夜竟是睡早了,今早起来时,现院中无人,便拉着舍妹四处逛逛,听到这边动静大便走过来瞧瞧,也不知生了何事?”
“不过是些家事罢了。”
穆村长的眼角肉眼可见地抽了抽,“苏郎君还没用早膳吧,老朽这就着人给郎君准备。”
“不急。”
王珏道,“舍妹恰巧懂得一些验尸之术,不如让她替那孩子瞧瞧?”
穆村长刚想说不必,月夕便已经走了过去。
穆二娘又惊又恐,这对姓苏的兄妹昨晚明明被她送走了,怎地还会出现在此地?难不成是见了鬼了?
可看她行走时是有影子的,想来这两人定是装神弄鬼!
思及此,穆二娘从惊恐中缓了过来。
谁想她又突然想起昨日这姓苏的女子拿针扎小宝的情形,小宝还这么小,这女子怎么敢用针扎她的小宝!
怎么敢让小宝变成一个哑巴!
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猛地站起身,张牙舞爪地就朝月夕扑过来,“是你!
是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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