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叹了口气,他接住了即将要跪在地上的路西维塔,把他像娃娃一样抱在自己怀里,然后靠在了床上。
狭小的双人床挤进两个交织在一起的身影。
还好路西维塔是单人牢房,应该也没有人敢在他的房间里放监视器。
莱茵记忆里自己是没有给任何雌虫做过精神抚慰的,但他还是放出了一点精神力,抵住了路西维塔的额头。
路西维塔在被他抱住的时候好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本能的将脸送上莱茵的指间请求他的抚慰。
一时之间莱茵能感受到已经哭湿一片的泪珠在他指尖留下的触感。
路西维塔带来的过饱和的水汽让莱茵感到非常不自在,雌虫好像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把莱茵环的越来越紧,直至把他抵靠在了床边的墙上。
他们在狭小的空间中慢慢黏连成一体。
莱茵的精神力进入了路西维塔的精神图景,那里面是一片黑暗,风暴与雷电交织,像末日前的废土。
只有往前走才能看到一幢小小的房屋,燃着暖黄的灯光。
莱茵推门进去的时候现里面非常安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馨。
他觉得这间房子的陈设有点眼熟。
定睛一看才现,躺在沙上的人就是自己。
……
莱茵沉默了片刻,心想路西维塔的精神图景里面居然会有自己。
当年果然没看走眼,这小子确实挺知恩图报。
那个“自己”
趴在沙上睡着了,手里的游戏机掉在地毯上。
而在沙角落可怜兮兮缩成一团的,还有一只脏兮兮的银白色团子。
莱茵蹲下去,现这是小时候的路西维塔,是刚把这家伙捡回去的时候。
在莱茵准备跑路的时候他意识到帝国的每一只雄虫都要受到层层保护和记录,所以他自然而然的伪装成了一只雌虫,逃到了远离主星的偏远三等星。
但成为雌虫比他初来乍到时想得还要惨,工资低不说,福利待遇也差,还要天天被雄虫刁难。
他当时随手顺出来的卡差点就要见底。
再摆烂下去就真的把自己摆烂死了,只能跑到地下拳场去赚点外快。
就在那个时候捡到了可怜巴巴的路西维塔,本来没想管的,无奈路西维塔碰得一手好瓷。
太多具体的片段从他刻意不去回想的脑海里浮出,莱茵决定还是干回眼前的正事。
角落里的奶团子身上的伤只是草草被包扎了一下,一言不的坐在莱茵身边,好像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莱茵走过去把他抱出来,他也不知道精神抚慰到底是怎么个流程,但是既然自己现在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干,就顺便把这只脏兮兮的雌虫洗干净算了。
路西维塔本能的挣扎反抗了一下,意识到是他之后又把自己缩了回去,沉默地趴在他的肩头,然后被莱茵带进了浴室。
莱茵把他扔进浴缸里,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撸起袖子试了试水温,然后就拿着花洒往路西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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