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清不再说什么,合上杂志起身说:“你好好休息,如果还疼的话,给我打电话。”
他转身走出房间,江成雪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拿起手机,看到看上午那个男人发来的微信,对话框里只有五个字“我们分手吧。”
她阴鸷一笑,微信电话统统拉进黑名单,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价值了。
今天又有一阵热浪袭击了这座南方城市,宋时渊下了飞机,觉得很热,于是把西装脱下来搭在胳膊上,随着人流匆匆的走出来,江成书在接站口等他。
江成书抬头,随即笑开,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穿了件黑色衬衫,嘴里叼了根烟,一脸平静无波,气场却强烈的不容人忽视。
“宝贝儿。”
宋时渊不顾机场的人流,把江成书拥在怀里。
“在外面呢。”
江成书拿开了他的胳膊。
宋时渊嘴角勾起,算是笑了一下,拉着行李箱转身,叼烟的嘴巴,含糊的吐出两个字:“回家。”
黑色的保时捷经典款驶出机场,车内空调凉爽,江成书透过窗户看窗外,机场附近又立起了很多新盖的楼体框架,楼市这样不景气,却还是一栋一栋的盖起来。
车子开到别墅的停车场,宋时渊的欲望来的迫不及待,他下车,把江成书从副驾驶拉下来,推入到车后座。
他们只有三天没有过亲密的肢体婻諷接触,但是就单单这样靠着他,江成书都觉得腰软了下来。
宋时渊的手在后面抱住他,胸膛贴着她的肩膀,面颊贴着冰冷的耳廓,炙热的体温从敏感的耳垂渗入,伴随着烟草的味道,侵染着江成书的身心,他早已习惯了浓烈的烟草味,也早就习惯了宋时渊的乖张性格。
宋时渊身边的人见到宋时渊都会莫名的紧张,他脾气差,别人不知道怎么就会莫名触发他的某一根暴戾的神经,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对江成书发过火,他把江成书收留在身边十年,熟悉他的人都心照不宣,知道江成书的身份。
他们不知道宋时渊看上了他什么,年轻的时候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江成书也是奔三的人了,论年轻论美貌,宋时渊身边的小男孩们一茬一茬的换,他江成书拿什么比呢。
但是事实是,留在宋时渊身边的,十年后依然是他。
江成书也想过,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想到最后只能说,他的心理素质比其他人要好,宋时渊来了,走了,他都不哭不闹,永远是那张沉着冷静的脸,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的姿态。
只有江成书自己知道,这可能只是一种情感缺陷,就像父亲去世,宋时渊在灵堂前都眼眶泛红,可他自己却硬是没掉一滴眼泪,这种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冷血。
不能喊疼
宋时渊钟爱他这种性格,他很清楚他自己想要什么,江成书也会第一时间配合他,他们刚在一起时,也许并不是这样合拍,但是中间的磨合期非常短,宋时渊不记得他们是怎么慢慢走过这十年的。
他只记得第一次时,除了身体本能的抵抗,江成书几乎没有任何反抗,那眼神宋时渊至今都记得,不像其他不谙世事的小男孩,他在江成书眼里看到的是极致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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