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半夜睡觉,出干什?给,帮拿着。”
“诶。”
村长应了一声,接过灯笼替军爷照亮:“看见外面一晃一晃,就出看看嘛,好歹也村长,村里事得管管。”
“少扯,也头一天,你就好信。”
军爷又抓了一只,才直起身子:“告诉你也行,看看,可水地滚,十文铜板。”
“如今琼州府城大酒楼,十文一只,正收着呢!
抓了就能挣银子。”
军爷越说声音越低。
就黏糊糊,一口恨得把隔夜饭吐出东西,也吃?
可十文一只,村长听得红心热,那就相当于地捡钱吗?哪个大善干事。
“你可别跟别说,你要捡就偷捡点,带你去换铜板,但你得晚点去,别被现了。”
军爷说道。
村长头都快点下了,种挣钱好事,他肯定往外说:“那军爷,你等一会儿,带儿子。”
“行,让他替咱俩打灯。”
军爷乐呵呵地说道。
村长踮着脚跑家里,给自家儿子也喊了出。
“你干什去?咋叫儿子呢?”
村长媳妇忍问道。
村长瞪了她一:“别说话,让别听见了,掉脑袋,带儿子挣大钱去!”
说完,村长一缩头,又关上门见了。
看着关上门,村长媳妇实在忍了,把儿媳妇也叫,两在窗边一坐,就苦守到天亮。
看天光放亮,渐渐又到了晌午,村长媳妇哇一声哭了出。
“你那缺德公爹!
肯定了,说什挣大钱,大半夜出去能什好事。”
儿媳妇也跟着抹泪,她才十出头,跟夫君正好时候。
村长一开门,就看见两个女哭哭啼啼。
“哭啥。”
村长急忙把门关上:“在把哭,看看,什?”
村长把身上小袋子接下,往桌上一扔,铜板砸得桌子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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